“那就好。”候作义环顾一周,挨个看着站在大帐中的其他原北大营的武将们,那些武将则一副了然的模样,在他们心中,早都晓得,只要朝廷派人来,必然是要做主帅的位置。
候作义饶有兴趣地看着方志业那张别扭的脸,用心问道,“如何?方大人想坐这个位置?来来来,我让给你?”话虽如此,但候作义一点没有要起家的模样。
“没有接到动静吗?”方志业涨红着脸,他压根儿就没有上报此事,朝廷如何会晓得,不过看这候作义的神采,如何仿佛早就晓得,却非要假装不晓得的模样。
“几个月前?那为甚么朝廷没有接到动静?”候作义直起家子,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方志业。
候作义故作大惊道,“甚么?这是甚么时候的事?”
方志业最怕就是候作义揪住此事不放,听到他说没有题目,便暗自擦了擦汗,手还在额上,俄然见候作义发问,赶紧再次上前一步答道,“末将没有贰言,统统全凭候大人作主。”
候作义一听路高被方志业抓了,心中一喜,不过转念一想,何不拿此事来大做文章,搞掉方志业呢,想罢,候作义猛的一拍案几,吓的大帐内众将一颤抖,全都昂首迷惑的看向候作义。
“以是,文翰,你不消担忧我孙儿的安危,路家的独苗只能够战死疆场,如果他们敢动他,路家军会拼尽尽力和北大营周旋到底,分个你死我活不成,既然他们想养着我的孙儿,就让他们养着好了。于供奉只要确认,我孙儿在北大营就好,至于能不能救的出来,都不消去在乎。”老太太真是一点都不胡涂,还真是人老精,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呀。
候作义走进中军大帐,没去看那些已摆好的好菜,而是直接绕过案几坐到主帅的位置,方志业看到以后,内心甭提多别扭了,阿谁位置,他还没坐热乎,就又被别人给抢了畴昔,唉。
“呃。。这……方大人,路高何罪之有啊?”候作义暗自抱怨本身,想起了他族叔候进宝交代的任务,或许本身过用心急了,让方志业提早有了防备,不过戏还要持续演下去。
该来的还是要来,方志业只好躬身答道,“回大人,时元帅,他……他早已驾鹤而去。”
“那各位另有没有甚么事需求向我禀报的?”候作义往椅子上一靠,例行公事普通扣问了一句,就想让众将分开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