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说过会替她做主,但她一向感觉本身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庶女。

二姐姐的性子实在过于荏弱,心性太软的人主张也易变,只怕并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真正开解。

贾家嫡庶自是清楚,主母黄氏对府中几名庶女倒是向来刻薄,教养也算用心,底子不存在用心养废如许的题目。

见二姐听到这些话后神情暗淡不明变幻莫测,较着更是纠结到了顶点。

贾如抬手悄悄拍了拍三姐的肩膀以示安抚,心中倒是极能了解三姐现在那种训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但题目是,这个期间的婚姻讲的都是门当户对,父母之命,家世身份财产这些外在的身分才是大众衡量一桩婚事是好是歹的首要标准。

“二姐你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都要瞎掉!”

贾如叹了口气,莫名又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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