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探进这道刀口,从身材里,拿出了那管鲜血包裹着的,黄色的解毒试剂。
都说他傲慢,实在也没有那么傲慢,他只想要她,用尽了统统手腕,也只是想困着她在本身身边,做尽了统统事,只想她不分开,这也叫傲慢吗?
墨鹰看了看手里的解药试剂,偏头笑了下,“放心,你们就等着持续接管我的鄙夷和折磨吧。”
他看不起白安不是没有事理的,试问哪个雇佣兵会似她那般笨拙,蠢到连死字如何写都不晓得。
“墨鹰,走啊!”银雀在耳麦里喊道,“他们过来了!大楼的紧闭门一旦关上,你就别想出去了,快点!”
相同线路里一片安好,墨鹰的耳麦在爆炸里断去了信号。
但是又能如何办呢?
没人设想得出,墨鹰是如何冲出来的,他是如何以一当百,杀出的重围。
太变态了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