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夹层里的一张照片吸引了他,他细心打量起来,一个眼角带着无边笑意的女孩,不无讽刺地望着他。马凤魁的眼睛红了,他太悔恨这个蛇蝎女人了,这个表面看来仁慈纯粹的女人,实则是个地隧道道的豪情骗子。她就是害死马凤斌的凶手――周月红!固然不是她杀,但马凤斌以为,周月红有着不成推辞的任务,她难辞其咎。
见高雪梅规矩的说“拜拜”放下了电话,周月红面上暴露了笑容。高雪梅浅笑的对周月红:“是姑姑的朋友。”周月红想着远方旅游的父母,浅笑道:“他们在杭州旅游必然会玩的很高兴的。”高雪梅也抿着嘴笑着附和的点点头。
马凤魁看到这里,一种气愤让他的眼睛变得格外的阴沉,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一个名字:“周月红”。读完弟弟马凤斌日记的统统内容,马凤魁呆呆的坐着,尽力咀嚼着弟弟带给他的震惊和遗憾。
自从十五年前,他的父亲因受不了母亲外遇而杀妻被枪决后,兄弟俩就一向相依为命。马凤魁身兼父职母职的培养着马凤斌,帮他在铁路找了份让很多人恋慕不已的事情,马凤斌也没有让他这个做哥哥的绝望,几近每年都被单位评为先进事情者,既得奖金,又得奖状,而后终究熬到马凤斌娶妻立室了。但是因为其他启事,马凤魁没有插手弟弟的婚礼,只是听弟弟说看上的女人很标致,一见钟情就闪电结婚了。是以马凤魁和弟妇素未会面。但是,马凤魁欢畅的温度还没有降下来,弟弟竟然毫无沉沦地舍他而去。
一旁有些严峻地听着高雪梅的电话的周月红,闻声不是马凤斌的电话,长长吐了一口气。
拿着吹风筒,高雪梅给周月红风干着头发,她忍不住又对周月红说:“你那样分开马凤斌,他必然非常痛苦的。他是那样的喜好你。你或许伤害他伤得太深了些。”
面对表姐可贵的体贴,高雪梅心中暖暖的,她浅笑着目送着表姐消逝在门外。
马凤魁晓得,弟弟马凤斌都是因为阿谁女人,阿谁背着弟弟和别的男人私奔的女人。
周月红一下子拔下了吹风筒的线头,气呼呼的站了起来,大声地对高雪梅说:“但是人家已经厌倦他了,他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我只不过要和他分离,他就不要脸地跪下来要求。哼!一点骨气都没有!如果他确切离不开女人,那干脆就让他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