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琴襄这话，也让阿厌想到颜婠婠一事。
“哪怕我不受父亲待见，可我的身份还是摆在那边。”
在天元宗的日子，是琴襄这辈子最轻松舒畅的了。
那种境地是哪种境地？
这一点。
她以为琴襄师姐说得非常有事理。
“阿厌，你细细地想一想，一旦我喜好苏倦的事情被鼓吹出去，或者我背弃师门跟苏倦分开，人间的人会如何对待师父？他们又会如何群情天元宗？”
“至于霜元门，你的父亲，另有你的母亲……”阿厌无父无母，天然没有琴襄这些烦恼，她只是目亮光晶晶的，含着笑意道：“我信赖统统都有处理的体例，我也信赖，不管琴襄师姐以后如何做，我们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在天元宗，她能够忘怀烦恼，能够只是天元宗的弟子，每日陪着长歌练练剑。
“如果我只是天元宗一个浅显的弟子，最多就是被逐出师门罢了。”
“再有，除了天元宗这一层，便是我的身份。”
见她神情懵懂，琴襄勾唇一笑，想到阿厌跟闻清辞之间不存在那么多的停滞，便生出一股恋慕。
琴襄说的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都足乃至命。
阿厌唔了一声。
“我父亲重视颜面，在乎名誉，只怕此次小寒会的事情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还会对我母亲摆神采。若我率性而为，我母亲又该如何自处？”
琴襄垂眸，眼底的情感极其苦涩，整小我仿佛被困在了阴暗处。
天元宗谁都晓得。
琴襄神采好转。
流言流言，能够在刹时摧毁掉一小我的明净，也能把一些她没有做过的事情推到她的身上，还能顺带着把一堆人扯入深渊。
阿厌毕竟不是琴襄，没法对别人的统统感同身受，只道：“我感觉，五长老那么和顺的一小我，必定但愿你幸运。”
“我是霜元门的掌门令媛……”
闲下来的时候，她能够找本书看，或者做做女红，又或者去饭堂拿一些食材回院子做些吃的。
她在天元宗期间受尽师门的庇护，乃至于连这一身本领都是跟着师父学的。
它们瞧着没有能力，但倒是极其致命的。
阿厌沉默了。
明显她跟颜姐姐是很明净的干系，但是背后里，一些人都感觉他们之间是后代私交，乃至很多话刺耳到没有下限可言。
“但我不是。”
是以，当阿厌提及天元宗跟五长老的时候，琴襄沉重的表情是有所减缓的。
上辈子跟这辈子加起来的经历都奉告阿厌，流言流言是很可骇的东西。
“……”
又还没有深到那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