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辞天然顺从他的意义:“临屿,照二长老说的办。”
阿厌常常粗心粗心的,经常会受一些重伤,因此,多筹办些伤药老是对的。
闻清辞见她这副模样,想到尹匩想的体例,顿时发笑,他接过阿厌递来的一坛竹叶青,对着内里的临屿使了一个眼色。
闻清辞:“……”
见两人这副模样,他也看出详细是如何回事,没有曲解,也没有指责阿厌的不是,而是出言警告闻清辞:“我家门徒小,很多方面不懂,但是你不小了,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对我门徒企图不轨,我不介怀让你尝尝生不如死是甚么滋味。”
他得以防万一啊。
阿厌还抱着怀里的那坛竹叶青,发觉到闻清辞的行动,一点也没有不适应,反而睁着一双水润迷离的眼睛,望着蹲在她面前的闻清辞,一笑,道:“师父说,这酒是从展师兄院子里挖出来的,仿佛叫甚么……竹叶青?对,就是竹叶青。”
特别阿厌皮肤细嫩,有甚么陈迹都会闪现在肌肤上,瞧着便分外夺目。
他家小门徒这么标致敬爱,万一闻清辞哪天精虫上脑把持不住如何办?
更不会对阿厌如何。
闻清辞重新将她的裤脚卷上去,暴露笔挺纤细的小腿,再将药瓶翻开,清冷的药膏,倒在他的指腹,涂抹在她被撞出来的淤青处。
还真是……
临屿:“是。”
尹匩是心软了,筹办让这两孩子持续躺一块儿,但作为师父,他还是要多为自家门徒考虑。
临屿从速上前,抬手接过酒。
呈现在门外的身影在黑夜里显得尤其高大。
尹匩嗯了一声,他打量了一番屋内的安排,想到闻清辞的院子充足大,另有几间客房都还空着,便道:“对了,让你的侍从把院里的客房清算出来,今后,我就跟你们住在一起了。”
阿厌瓷白的肌肤透露在氛围中。
做完这些,闻清辞想到阿厌膝盖磕在了椅子上,便在她面前蹲下身,一手撩起她的雪色绸裤。
阿厌歪了歪头,反问:“师父,您感觉清辞能打得过我吗?”
闻清辞一愣,反应过来,道:“二长老尽管放心,我清楚我的环境,也不会苛求甚么,更不会……”
因为担忧,闻清辞也没有来得及重视甚么男女大防,只是借着屋内的烛光,查抄了一遍阿厌被撞到的处所。
待临屿出去将门关好,闻清辞想到屋里的柜子还放着很多平时闲来无事所做的伤药,便起家绕到屋里,把抽屉拉开,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出合适重伤的药,再回到阿厌面前蹲下。
尹匩对劲地点了点头,临走时,又扭过甚,对坐在椅子上的阿厌道:“门徒,为师今晚就在屋顶,若他欺负你,你就大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