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由她如何看,面前自称老婆子的人清楚就是二十几岁啊。
琴襄:“小丫头?”
自称老婆子的人听到上面打斗的动静,抱着一坛子酒,将琴襄一把拉开,看到一挑四的阿厌时,眼睛一亮:“呀,这小崽崽不错,如此变态的资质,比我当年强了不止百倍!”
见状,闻清辞面无异色,只将俄然闯进的女子重新到脚打量一番。
琴襄下认识地看了眼闻清辞,面对俄然突入的人,身为师姐的她第一次感觉无措,想要收罗一下闻清辞的定见,却发明人家正在深思,只好对正在大快朵颐的女子道:“这位女人,你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琴襄:“……”
琴襄:“……”
喝完酒,吃了肉,待五脏庙过足了瘾后,那女子对上琴襄打量的视野,道:“小丫头,你方才叫我甚么?”
紧闭的门被推开。
琴襄站在窗边,看着阿厌一挑四还能够应对自如时,再次被阿厌的强大给震惊到了。
竟然是她瞎操心了。
祖宗?
“……”
辛辣的酒入喉,有点呛,一下肚,便有暖意在闻清辞的身材四周分散。
这位俄然突入的女人当真没有一点自发性。
“女人?”待那女子回想起琴襄方才称呼她女人的事,她先是感到奇妙,然后从袖子内里翻出一面铜镜,瞧了瞧这副年青的尊容。
她迈步畴昔,拉开椅子坐下,也不跟房间里的人打号召,端起一坛子酒将随身照顾的已经空空如也的酒葫芦装满,再抱着酒坛抬头咕噜噜地喝了小半坛,不讲究地用衣袖擦掉嘴角的酒渍,对着那盘鲜嫩诱人的五香酱鸭开动。
琴襄一副被雷劈了的神采。
闻清辞与琴襄同时看去。
俄然,一抹身影呈现在门外。
琴襄有点思疑:“真的?”
能把蹭吃蹭喝承认得如此开阔,也非常人所能及了。
那女子嗯了声:“我是闻着五香酱鸭和酒的香味跑过来的。”
感受着北风吹拂在脸颊的凉意,少年艳如朱砂的薄唇勾起一抹微不成察的弧度。
还活了四百多岁?
那女子年纪不大,瞧着也就二十几岁,她穿戴一袭松垮的简易藏蓝裙衫,乌发用同色发带捆绑成利落的马尾,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
她看面前的女子描述洁净,衣衫整齐,不像是蹭吃蹭喝的。
另有点……卤莽。
看完,她感喟一声,又将铜镜重新丢回袖子:“甚么女人?那都是对年青丫头的称呼,老婆子我四百多岁了,你叫我祖宗还差未几。”
她仿佛没重视到闻清辞跟琴襄的存在,而是望着桌上的甘旨好菜,看到那还没吃多少的五香酱鸭时,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