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笑了,拉开阿厌坐过的椅子坐下,染着豆蔻的手拿起一张宣纸,盯着上面的字瞧了瞧:“她多大,你多大?”

这是她丢弃性命都要完成的事情,也是她活着的目标和意义。

值得吗?

兄长曾说,生于长鱼家,既然享用着长鱼家属血脉的光荣和天赋,就有各自应当背负的任务。

这能比吗?

“还不是时候。”那女子眸光微动,想到多年的哑忍和运营只为将对方一击扳倒,以及对方失利后阴沉沉的神采,顿时内心就舒畅了。

当然值得。

哪怕,她生母寒微,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长鱼家子嗣,可因着兄长的照顾,她才气不被欺负。

也该画上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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