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胸脯说:“这是祁爷爷家的,不过谁家都没停,就停我们家门口了。另有,祁爷爷家来了个不得了的人物,是个叫“少爷”的孩子,就是坐着这车来的。”
“祁嘉辰......”我冷静的念着,这个名字真好听。
我欢畅的拉住妈妈的手,忙问:“那我明天坐祁爷爷家的车了?”
小珠子看了一眼车子,怯生生地问:“胖脸,我下午能不能来找我玩?”
我不欢畅的撇了撇嘴,老妈将盆子盖好,又细细的罩上塑料袋,让我送去给祁爷爷。我不想去,抱怨妈妈为甚么不让哥哥去。妈妈作势要抬手打,我缓慢地端起盆子跑开,妈妈在前面喊,“谨慎别洒了”。
标致男孩见我不说话,又诘问:“你来我家干吗,这是你来的处所吗?”语气傲慢的像在训一条狗。
发射了一串连珠炮,我端着盆子用力的挤开他,男孩不动,我朝他瞪眼睛,大声道:“起开,不起开我揍你。”
甚么?我活力大嚷起来,抢过妈妈手里的被子蒙起来,说她就是专欺负葫芦娃的蛇妖,坏心眼。
我一听这话,火气“腾”的蹿上来,冲他叫道:“瞧不起乡村,你就别来,城里的哪样粮食不是我们乡村种出来的,你在这对劲个屁,嫌不卫生,滚回你的城里去,谁奇怪给你送粥,不吃拉倒。”
男孩天生对车子感兴趣,二毛上窜下跳绕着轿车好几圈,冲动的嚷着,乖乖,这车真初级,四个轮子比我家牛轴还粗。
下午,一大帮子野孩子围坐在我家炕上,我将早就筹办好的大盆放中间,内里装了满满的一盆子酸枣,我边吃边跟他们讲:“这小轿车是祁爷爷家亲戚开过来的,我去过祁爷爷家,跟孙悟空的花果山似的,有假山有流水,内里都是希奇古怪的植物,保准你们这辈子都见地不到。”小火伴们听的都直了眼儿,我的虚荣心获得了大大的满足。
多年后,再回想幼年时的苍茫和固执,或许启事都不记得了。芳华就是让你张扬地笑,也给你莫名的痛。
哥哥看着车迷惑,摸着下巴问我:“妹儿,这车是如何回事?谁开来的?”
我迷惑的问妈妈明天早晨我仿佛睡沙发上了,然后被人打了屁股。妈妈一边清算被子一边说,说:“明天早晨你发热了,说胡话,可把你爸和我吓坏了,本筹算骑车带你去镇上的病院,半路上恰好遇见祁爷爷家的车,祁爷爷非要让我们坐车去病院。幸亏送病院及时,打了针,大夫说你已经烧到40度了,要烧坏脑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