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放心,我必然定时达到。”嘴上承诺的挺痛快,内心却急如火烧,祁嘉辰这个家伙明天一天都没见到人影,明天早上醒来也没有看到返来过的迹象。
一屁股坐在祁嘉辰的中间的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生果盘子一通猛吃,许是刚才活动量太大了,再加上跟祁嘉辰活力,这会儿呼吸还没有安稳下来,忽感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才吃到肚子里的生果,一下子涌了上来。我捂住嘴巴放下盘子,缓慢地朝卫生间跑出,抱着马桶将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地都吐了出来。
柳妈对我的态度改良很多,偶尔还会顺着小宁的话开开打趣,别墅里时不时传出三个女人的欢声笑语突破了近一年的沉寂。
祁嘉辰看着并不魁伟的身材,比那些彪形大汉的肌肉还要硬邦邦的,拳头打在上面仿佛能够闻声哐哐的声音,感受骨头都要断了。
“确切有弊端,你有药?”
“哐”,甚么东西掉在地板上的声音,我吓得一惊,杯子回声落地,客堂的感到灯立即亮了起来,“谁?”
明天的任务没有完成。第二天,祁嘉辰又消逝了一天,转眼到了与刘娜约好的日子。
“真是刚强狂。”狠狠地剐了他一眼,将盘子里最后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用力嚼了起来,好似嘴里的不是肉而是祁嘉辰一样。
再看祁嘉辰这家伙还是不急不缓,脸不红心不跳。还双手环胸,煞有介事地看着我,眼角轻挑了挑,那眼神仿佛在说另有甚么招式吗?固然使出来,本大爷都能接着。敢情这厮拿我当猴耍呢?
祁嘉辰轻睨了我一眼,仿佛明白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没理睬我,手上的行动不断。
“我有个毛药,有病就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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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嘉辰,你这个神经病,放我下来。”为甚么抓人就非要抗起来,就不能换个别例吗?真是有甚么样的仆人就有甚么样的仆人,就不晓得对待女人应当有起码的怜香惜玉吗?
这赤果果的疏忽真是太伤自负了。假装看不见我是吧,那我就恰幸亏你面前晃。将生果盘放在茶几上,用心在电视机前走来走去,手上还不断地做着各种行动,扩扩胸、抻抻胳膊、抬抬腿。祁嘉辰面无神采地看了一眼我,身子往沙发中间挪了挪歪着头持续看节目。
下楼去厨房倒了杯水,干脆坐在沙发上等他。
十指连心,脚指也是连着根的。被我这么虐待,即便忍耐力和接受才气再强的祁嘉辰也有些对峙不住,鼻尖渐渐溢出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