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皮皮猴的问话,兰烟也没有坦白,说:“我有个朋友得了很严峻的病,想来问问他有没有体例。”
“你说。”
“他是我相公,”兰烟说,“他叫萧白白。”
兰烟也抱了下那只猴子,把它提在手上道:“好了好了,我也很想你,再抱我相公就要妒忌了。”
“先不说这个了,”兰烟收起笑容,皱了皱眉道,“你这是如何回事?”
“二十二还是二十三岁吧。”兰烟说,“归恰是比你大的,你应当叫我姐姐呢。”
“你如何晓得我本领不高?”萧白白不平道。
“这位就是我相公,萧白白。”兰烟指着萧白白说。
萧白白暗自忸捏,也跑到内里。
“我又不熟谙你的破草。”兰烟撇撇嘴说。
走在各种奇特的药草之间,萧白白忍不住啧啧称奇,暗想这药师把本身隐在如此深山当中,又本身栽种草药本身打理,也是很了不起了。并且他还收伏了如许一只灵猴,想来也是个修真者,并且修为不会低。
“那蛇好好的,咬你干甚么?”兰烟问。
“三年前,观音姐姐给我放了几天假。”兰烟说,“我就去三界各地玩耍,偶尔路过这里,不谨慎踩死了他几棵药草。他要和我冒死,但是打不过我。我看他挺不幸的,帮他去采了几种他采不到的草药,就如许熟谙了。”
萧白白看到这只奇特的猴子的时候,已经不像当初看到绿皮将军那么惊奇。这天下的奇特,已不是他能够设想,他晓得这个时候,他要做的只是闭口不言。
“阿谁……你多大了?”这是萧白白一向想晓得的题目。兰烟看起来很年青,但是她这类气力,说她几百岁他都会信。他已经做好兰烟比他奶奶还大的筹办了,没想到兰烟的答复却出乎他的料想。
“这药师叫李远知,”兰烟笑道,“仿佛在这里糊口了一百多年。他本来是个军医,因为受不了清当局的昏庸败北躲到这里,在这里经历过一些存亡挣扎后遍尝百草,不测埠打通了灵根,踏上了修真一起。今后他就不肯意出去,用心在这里修炼和研讨医术了。这猴子被他救过性命,以是一向跟着他。”
李老头昂首看到兰烟,惨白的脸上暴露笑容,“烟女人,你如何来了?”
萧白白点点头,有些奇特道:“烟儿,实在有个题目我一向想问。”
李老头接过纱布,三下五除二把那受伤的腿绑了好几圈,打了个结,才舒口气道:“可惜我只会炼药,不会炼丹,不然就能快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