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送来的礼实在过分贵重,”容瑕看着窗外的阳光,表情甚好道,“我也该送些回礼畴昔才对。”

他有些信赖班郡主在班家非常有职位了,不然谁家女人敢送这么奇怪的东西给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

“小严大人不必客气。”班婳垂下眼睑,接过婢女端来的茶盏,染着丹蔻的手端着茶杯,只略沾了沾唇便放了下来,严茗看到她的手上捏了一块锦帕,然后用锦帕擦了擦殷红津润的唇。

班婳站在门外,听着严茗带着倦意的声音从屋内传出,带着婢女走了出来。

“长辈晓得,现在说再多的报歉话,都不能弥补郡主遭到的委曲,鄙府也不敢苛求郡主真的谅解我们,”严茗苦笑,“只求能见郡主一面,陈述我们的歉意,长辈便足矣。”

杜九在内心念完这首诗,神采奥妙地看着容瑕,这诗句……挺成心机。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如果向别人跪下,无异于天大的屈辱。严茗作为严家的嫡宗子,严家将来的担当人,却当着班淮的面跪下了,姿势可谓是低到了灰尘。

伯府管家听到伯爷要开库房今后,便仓促与别的几位管事赶了过来,各自取出钥匙翻开了一层又一层的门。

他收回视野,把头埋得更低:“鄙人本日来,是向郡主道歉的。”

这一套血玉金饰,传闻便是那位公主的嫁奁之一。容家人喜诗书,不好吃苦,以是这些华贵的东西,便都封存在了库房中。

静亭侯府,班淮见了严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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