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恒倒吸一口冷气:“那皇上不会思疑是我们干的吧?”

“甚么传言?”容瑕头也不抬,这位皇子向来不太消停,传出甚么动静也不奇特。

“二皇子殿下,”班淮见蒋洛的神采不太对,拦在班婳面前,朝蒋洛行了一个礼。

“二弟!”太子见班婳垂着脑袋,强忍着不哭的模样,对蒋洛语气也峻厉起来,“表妹乃是一介女子,你怎能如此待她?”

在权力面前,皇室的同胞兄弟又算得甚么?

四周的宫人齐齐噤声,满朝谁不晓得静亭侯不善骑射,二皇子殿下这几近是明着讽刺静亭侯无能了,他们只恨本身为甚么要长耳朵,为甚么明天刚幸亏这里服侍。

“陛下!”班淮进门后埋头就向云庆帝请罪,“陛下,微臣教女不严,让她惊扰到陛下,请陛下恕罪。”

身为一个成年皇子,却要抄书学礼节德行,这对一个皇子来讲,的确就是照着他的脸抽。

“二皇子殿下,我晓得你夙来不喜我,你拿别人退婚的事情来挖苦嘲笑我亦无贰言,但你为何要出言欺侮家父?”班婳一把拽住二皇子的袖子,声音颤抖,神情委曲,眼眶发红,“俗话说,君辱臣死,父辱子过,便是小女子有万般不是,小女子向你认罪便是,你为何如此对待家父?!”

不对,他底子没有效这么大的力……

成安伯府,管家给容瑕换了一盏茶,想着伯爷已经看了好久的书,便道:“伯爷,刚才部属在内里听到了一个与二皇子有关的传言。”

“二皇子?!”班淮扭头盯着蒋洛,脸上的把神采不竭变幻,最后两肩垮了下来,对云庆帝道:“陛下,微臣无能,自幼文武不成,丢尽了皇室颜面,二皇子对微臣父女俩不喜,错在微臣,与二皇子无关。小女走路不谨慎,撞到了手臂,微臣这就带她归去医治。”

云庆帝瞥了眼太子,太子走向围着表妹打转的班淮,“侯爷,此事怪我,没有拦住二弟……”

班家父女顶着天子与太子惭愧的眼神出了宫,等回了班家今后,班婳才甩了甩手臂,一扫之前的委曲与不幸,喝着班恒亲手倒的茶道,“蒋洛这厮若不是皇子,我定找人给他套上麻袋,揍死他。”

“我们刚才请太医的时候不是说过你姐不谨慎摔了么?”阴氏云淡风轻道,“既然我们这边是不谨慎,那其他的就跟我们无关了。”

云庆帝晓得班淮说这话,是为了保护老二的名声,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有一年他不谨慎打碎了父皇喜好的东西,当时候父皇本就有废太子的心机,以是他非常惊骇,没想到班淮这个表弟站出来替他背了这个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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