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当年为了选埋金子的处所,我但是废了很多劲儿,”班婳伸手戳他胸口,“若不是因为第一次被你发明,我们也不会换处所。哪晓得换一个处所,还是被你撞见了……”

春去夏来,班婳带着儿子去容瑕的私库找东西。

“除了埋银子外,另有其他安排吗?”

“哦。”容昇垂下头,看起来灵巧极了。

“姐,该不会真的被有缘人挖走了?”班恒蹲在地上,傻愣愣地看着这些箱子,“要不就是我们记错了?”

夜深时分,容瑕搂着班婳,悄悄地拍着她后背:“婳婳,你跟永时埋那么多宝藏在地里做甚么?”当年因为班家姐弟是驰名的纨绔,他们说埋宝藏玩,他也没细想过。现在想起来,才感觉到处不对劲。就算两人是纨绔,会把金银珠宝埋着玩,也不成能埋这么多。便是他们年青不懂事,以岳母的性子,也不会随他们如此行事。

“娘、娘娘,”杜九抱拳道,“天气渐晚,您跟殿下该回宫了。”

“陛下,您不是……”

容昇看看班婳,又看看笑眯眯的班恒,脸红红道:“父皇说了,身为儿郎,不成娇气。”

不过一国太子么,就是要知礼懂事些才行,如果像他们班家人如许,那还稳定套了?

“嗯。”容昇乖乖点头。

俄然她语气一顿,思疑地看着容瑕:“容瑕,我们埋在地下的那些金子,该不会被你挖走了一箱吧?”

容昇有些跃跃欲试,又扭头去看班婳,班婳笑眯眯地看着他,并没有把他做决定。

班恒感觉,外甥承诺得这么敏捷,他有那么一点点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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