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楚修逗着自家闺女,头也没抬:“有甚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干甚么。”
“你来了?”
只是不管是主仆还是朋友,他们两个之间横着太多的东西。
百里长鸣和萧权的声音越来越远。
“为甚么?”廖宜欢不断念,“你奉告我是谁,说不定我去求求就求来了呢?”
心好累。
冯乔闻言想起百里长鸣,忍不住笑起来:“是啊,哥哥可贵交个朋友,百里大哥喜好热烈,倒是将哥哥带的也跟着多了丝炊火气,说不定等他们返来,哥哥比我们还喜好热烈了。”
“听忠叔说,在齐云地火当中…”
对不起,他不该对自家这傻妹子报那么大的但愿。
廖宜欢瞪大了眼:“他还真是?”
除非他底子就不是萧权。
“当然真的,我瞧着他跟百里长鸣倒是干系不错。”
廖楚修坐在床边看着妻女,见冯乔眼中担忧,不由低声道:“你也别想太多,他们的事情他们会本身处理,萧权也不是甚么脆弱之人。”
“只是给他做易容的人是谁啊?这伎俩未免太高超了,的确就跟换了张脸一样,我的确一点都没看出来。哥你将人先容给我好不,让我也跟他学两手,这的确就是行走江湖的大杀器啊!”
她脸上有些惊诧,见廖楚修还在等她回话,她才赶紧说道:“我之前也没发觉,只是乔儿待萧大哥太特别了,并且哥你这么吝啬,都情愿留萧大哥在府上住着,容忍他靠近乔儿,这中间如果说没甚么才奇特。”
廖楚修牵着她的手笑:“那不是挺好?”
“没发楞,只是那是萧权的机遇,别人求不来的。”
“萧大哥他……是不是八皇子?”
廖宜欢看着他:“哥,我问你话呢,你发甚么呆?”
廖楚修点点头:“好。”
刚才他跟萧权说话的时候,蒋冲一向守在内里,廖宜欢就算是听到了一些,也不成能是全数。
廖楚修挑眉,萧权的身份固然没有挑明,但是该晓得的都晓得,不该晓得的天然也都瞒着,毕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鼓吹出去,不免会惹人惊骇,给萧权招来费事。
冯乔摸着女儿白嫩嫩的小手,听完廖楚修的话后昂首:“这事情不成能瞒得住的,陆锋离京这么大的动静,哥哥迟早都会晓得,你奉告了他也好。”
萧权就松了力道,任由百里长鸣拽着出了院门。
陆锋毕竟陪了萧权近十年,从幼年之时,到他那一段人生的结束,到处都有陆锋的影子。
廖楚修低头看着扒拉着他袖子,双眼亮晶晶的廖宜欢,沉默了半晌,才伸手摸了摸廖宜欢的脑瓜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