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荣看着他，又看了眼柳子尧，半晌后才声音冷酷道：“当年柳相成曾经和现在舍弃你一样，舍弃了一小我，用她换了柳家二十年殷荣。”
邬荣的话如同利刃，每说一句，柳弛脸上就白上几分，等着他把话说完以后，他脸上已经看不到半点赤色，紧紧咬着牙瞪大了眼，喉间隐见腥甜。
柳子尧开口道：“我晓得，今后代上再无柳子尧。”
柳子尧没有回声，而是低声道：“柳徵会死吗？”
“去奉告侯爷和冯大人，事成了。”
邬荣微侧着头看着他：“就凭他。”他指了指身边的柳子尧，“你身上的罪名就算最轻也是发配的了局，到时候你的后代如何办？他们都是罪臣后代，今后宦途出息定然断了，柳家连你都能舍弃，又何况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