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和他们做对了好几年,到处与他们难堪之人。

邬荣停下来:“出京的马车已经备好,明日天一亮,便会有人直接送你们出城。”

柳子尧站在中间也是白了脸:“父亲……”

“证据确实,降不降罪又能如何?”

“想必柳大人应当晓得,甚么叫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吧。”

柳弛嘴唇颤栗:“陛下还未降罪……”

他紧抿着嘴唇沉默了半晌,死死看着邬荣,而邬荣就那般安然回视,没有半点遁藏。

冯蕲州!

并且就算柳相成念着一丝血脉之情,但是柳徵呢?

“真的不会吗?”邬荣看着他。

邬荣微侧着头看着他:“就凭他。”他指了指身边的柳子尧,“你身上的罪名就算最轻也是发配的了局,到时候你的后代如何办?他们都是罪臣后代,今后宦途出息定然断了,柳家连你都能舍弃,又何况是他们。”

柳弛神采发白:“你甚么意义?”

邬荣开口道:“我已经联络了人,在大理寺开审你的案子之前,会提早将你老婆和后代偷偷送出都城前去南地,改名换姓重新开端。”

“那柳家呢?”

……

“救不了。”

半晌以后,柳弛才开口问道:“你身后的,到底是甚么人?”

“我们放你们分开都城,既是因为跟你父亲的买卖,也是因为有些事情祸不及子孙,到时候到了南地以后,该做甚么不该做甚么,想必你应当清楚吧?”

“去奉告侯爷和冯大人,事成了。”

邬荣淡声道:“天然不是,我只是感觉,我们或许能合作一回。”

两人走到内里时,打更的人在内里敲着竹梆子走过,收回“咚-咚-”的声音,嘴里喊着“天干物燥,谨慎火烛”。

柳徵向来都不是会心慈手软的人,他既然敢偷他私章捏造证据和外人联手谗谄他,拿他当踏脚石向襄王投诚,又如何能够善待他的后代,留下一双祸害,随时都有能够祸延己身?

柳子尧闻言紧了紧拳头,却并没有因为邬荣的话有半点惊骇,反而尽是恨意道:“那就好。”

邬荣想也没想就直接说道:“太许的事情固然不是你做的,但是你的确曾经帮大皇子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并且那些证据底子不容回嘴。陛下眼里容不得沙子,你此次在灾害逃。”

邬荣将柳子尧送出了大理寺,外间暗麟早已经带着人在那边候着,等他带着柳子尧分开以后,邬荣在门口站了半晌,才取出了从蔡奇那边截下来的那封柳相结婚笔所写的手札,对着夜色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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