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用柳家平了冯蕲州的肝火,二则,有了柳家在前,他也能安抚住镇远侯夫人,完整了了太许这桩事情。”
现在下狱的固然是柳家的人,但是再持续查下去,大皇子必然不保,而大皇子如果出事,他们陈家又岂能逃脱?
陈品云眼中带上些惊色:“廖楚修当真这么说?”
房中几人闻言蓦地一震,这才想起廖楚修的身份来。
“但是,这几年柳家替大皇子做过很多事情,柳弛更一定肯闭着嘴巴,如果他们晓得我们成心舍了他们,让他们替大皇子扛罪,柳弛定然会攀咬我们。”陈品云沉声道。
陈品云神采微动。
“既然那人敢在这个时候对柳弛动手,就定然不会给他攀咬的机遇,并且如果罪证确实,柳弛如何攀咬?”
陈烨点点头:“他虽没有明说,但是话中的意义倒是如许。”
“我感觉冯蕲州一定是真的想要置大皇子于死地,他行事时到处留不足地,与其说是想要对于大皇子,倒不如说他是气恼你们算计冯乔之事,以是借此警告罢了。”
“大皇子如果安份待着,陛下定会顾念几分父子之情,且为了维系朝中安稳也不会决计严惩,但是如果此事廖楚修脱手助他,替他四方驰驱,怕是陛下就算本来成心想要饶了他也会是以歇了那心机,到时候替他和廖楚修牵线的陈家也得不了好。”
陈烨闻谈笑了起来:“祖父你忘了廖楚修的话了,他说柳家现在内忧内乱,柳家就只要那么些人,这内忧从何而来?”
屋中几人都是昂首。
陈烨点点头:“孙儿不敢扯谎,并且孙儿感觉,廖楚修虽未较着帮我们,可他倒是已经提点了我们,且也表示我们柳家那头怕是出了题目。”
他们本就早成心想要对柳家动手,只是一向以来顾忌颇多,现在如果能趁着机遇抛弃柳家这个费事,倒是个不错的挑选。
陈烨看着世人持续道:“廖楚修的那些话固然有推委之意,可一定没有事理。”
陈品云听着陈烨的话如有所思,他当初只顾着想要让廖楚修替他们出头,又想借他的手拦着冯蕲州,借冯乔之事奉迎过他,以是才算计了赐婚一事,可当时却没想到冯蕲州这边会有的反应。
“董年之虽未明言,大要上也一向想着大皇子,但是这些光阴董家却较着与大皇子府冷淡,我们与其为了一个不能完整握在手中,更不晓得秘闻的柳家,丢了一向以来对大皇子忠心耿耿的董家一行,倒不如趁此次机遇,干脆舍了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