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乔听着于娇娇的话有些乍舌,固然说河福郡民风开放,也远不像在京中那般对女子严苛,但是像贺兰云心这类也未免过分自贱了些。
翁静雯固然年事小,可耐不住她是翁家蜜斯,只要想晓得的多的是人把最新的八卦送到她手里,再加上沈家那几个姨娘都不是省油的灯。
于娇娇闻言赶紧一拍额头:“瞧我,被那女人气得连闲事儿都忘了。薛亮晓得你返来了,呼喊着要让你出去比猎,我传闻你被贺兰大哥扔去了东营,今儿个才返来,以是就来问问你要去不?”
翁静雯抓了块点心吃着,一边说道:“实在我觉着欢姐没嫁去沈家才好呢,你都不晓得,阿谁贺兰云心刚嫁进沈家没多久,沈九就不晓得跟谁学了赌,荒废了学业不说,大半年时候就败掉了上万两银子,并且费钱也就算了,他阿谁娘还给他连着抬了好几房的姨娘。”
贺兰迎月心眼多的一堆,胆量却只要针尖大小,她不过是恐吓恐吓她罢了。
于娇娇和翁静雯闻言看着廖宜欢。
“为甚么啊?”
廖宜欢嗤声道:“她如果有脸皮,当初她mm就该浸猪笼扔进白安河了。”
“贺兰云心畴昔以后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几乎被那些姨娘害得掉了胎,厥后固然说勉强把孩子生下来了,那孩子身子却不好,现在沈家后宅家宅不宁,贺兰云心跟那几个姨娘斗的不成开交,那叫一个热烈。”
当时沈家阿谁脾气爆烈的沈夫人就直接把两人明嘲暗讽了一通,连带着归去还罚了贺兰云心跪了几天祠堂,然后转头就给身边两个丫环开了脸,直接塞进了沈九的房中。
冯乔好笑:“你又想干甚么?”
翁静雯听着廖宜欢的话拍拍胸口:“还好还好,我还真怕你打了她她在府里闹起来,不过此人真是没脸没皮,我跟娇娇姐都不想理睬她,她却还硬要跟着过来。”
于娇娇瞅了她一眼:“那贺兰大哥?”
冯乔张嘴正想说河福郡怕是将近乱了,出城后会不平安,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耳边就响起一声庞大的撞钟之声。
能早些看破阿谁沈九的为人,甩了沈家的费事,对廖宜欢来讲一定不是件功德。
并且于娇娇固然说的简朴,冯乔倒是很敏感的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不对来,那贺兰云心当时已经有身三个月,跟阿谁沈九郎来往一向都没被人发觉,怎就那么偶合的在肚子将近大起来之前就被廖宜欢捉奸在床,坏了廖宜欢和沈九的婚事?
廖宜欢把鞭子重新别回腰间:“我才没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