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做兵库司一向未曾出事,廖楚修一接办就出了题目,这是在表示廖楚修无能?

永贞帝也是思疑的看着昭平郡主。

安岳长公主赶紧说道:“陛下,昭闰年幼,怕是一时胡言乱语……”

“天子娘舅…母亲,你们要为昭平做主啊,昭平被人打了,那冯乔…那冯乔欺负昭平,让她的丫环打了我…”

这人间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些人眼中另有没有天子,另有没有皇室萧家?

镇远侯死了好几年,他一向压着廖楚修没有担当侯爵之位,起初几年时,更是打压过镇远侯府,将本来属于镇远侯府的兵力分走了大半交给了忠心于他的陆家,那几年中如果不是顾忌着贺兰明泉,廖家怕是早就已经削了爵。

那冯乔嘴巴暴虐,心机奸猾,对她脱手都不带包涵的,她那里诚恳了,那里灵巧了?!

昭平郡主听着冯蕲州一口一个冯乔胆量小,一口一个她诚恳,还义愤填膺的说着冯乔灵巧懂事,说她冤枉了冯乔时候,心中又气腹中又疼,几乎没晕畴昔。

“是,陛下。”

冯蕲州对着永贞帝说道:“还望陛下明鉴。”

她本就是为了替宫里的事情得救。

这安岳长公主,清楚就是在一向针对着廖楚修和邵缙。

并且那兵库司是甚么处所,与兵库司相连的巡防营又是甚么处所,如若兵库司的人只佩服廖楚修一人,那么巡防营会不会如此,镇远侯府手中握着的那数万兵权会不会也如此,他们会不会也和兵库司一样,只熟谙廖楚修是谁,而不晓得君上是谁?

永贞帝先前还觉得,昭平郡主是得知了安岳长公主受伤,这才入宫看望,可没想到她是又惹了是非,还恶人先告状,顿时忍不住沉着脸道:

昭平郡主的话一出,殿内之人就都是忍不住一怔,待想起那冯乔是甚么人以后,齐刷刷的将目光落在冯蕲州身上。

昭平郡主吓了一跳,身子猛的打了个颤抖,就见到安岳长公主用向来没有过的眼神看着她,而殿内统统的人的目光都是落在了她身上。

冯蕲州也是忍不住一愣,随即紧紧皱眉说道:“郡主说我女儿打你,如何能够,我那女儿最是灵巧懂事,从不与人等闲红脸,更何况是命人殴打郡主?何况她还只是个孩子,郡主却说她欺负你,的确是无稽之谈!”

哪怕两人真起了抵触,受委曲的恐怕也是冯家那孩子。

她话语顿了顿,持续道:“眼下还是抓到贼人最是要紧,廖世子掌管兵库司,兵库司里外皆是他的人,那些人能在出过后这么快便抓住了内贼,对廖世子定是忠心耿耿,此事我也感觉由他来查才是最好,不然若换了旁人,兵库司那边的人怕不能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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