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聂人王仰天笑道:

“我靠,水淹大佛膝了!快走!”

我赶紧转头一看,俄然听到周遭水声隆隆,霍空中前一花。

“咦……水淹大佛膝、火烧凌云窟?”

我内心微有惊奇,自修习易筋经以来,我只感觉六识前所未有地灵敏,却不料还是比聂风差了一筹。

巨浪翻涌不止,一道刚退、一道又来,浪头朝天一冲,我俩已是被抛上半空。

我腹诽不止,从佛膝上悄悄跃下,对着他们两人遥遥拱手道:

说罢,聂人王解下背后的雪饮刀,交给了聂风,叮嘱道:

“好锋锐的剑气!断帅,你整整等了我五年,本日、我便来偿你心愿!”

聂风的小手温软光滑,让我心神一荡。

“好。”

我俩被巨浪当头打个正着,身形不稳,当场被怒涛吞噬、卷进江中!

她亦是感觉有些难为情,却未曾摆脱,只是问道:

我的内心出现一阵不祥的感受。

“此次,她又比我快。”

说不定火麒麟是个头上长了角的人形恶魔呢?

这类感受非常奇特,仿佛有些冷,又有些恨、有些无法。

但最让我惊奇的反而是聂风,因为她比聂人王稍晚一步解缆,却与聂人王同时跃升到佛膝上。

“风儿,你且先留在此地,替爹保管雪饮。”

想到这里,我悚然一惊,赶紧拉住聂风的手道:

目睹着聂人王承认身份,我也明白白衣姐姐便是聂人王的独生女聂风了。

聂人王语毕,不待我带路,已是径直跃上,高大的身形如一片孤鸿般直冲佛顶而去。

不管我们两人的父辈有如何的存亡之决,在这个时候,我俩能够依托的,只要对方罢了。

“断浪,你听……浪声!”

“奇特,这个时候竟然驰名少年站在大佛脚上。”

聂人王如此,是因为爹爹已将周身剑气披收回来,就连我也发觉到了,同为妙手的聂人王当然不成能没有反应。

“爹……”

这类事情跟穿越一样毫无逻辑可言,但我也只要接管了。

如此一来,便只要我和聂风在佛膝上了。

她跟从聂人王而来,莫非是聂风?

是以这一个月以来,我进步极快,此时只感受后劲绵长、身形前所未有地轻巧,以是这一跃虽未使出尽力,但也如行云流水般流利天然,让我非常得意。

一边想着这些,我一边对聂人霸道:

“我们也快些上去吧。”

我呆呆地看着她英姿飒爽的身形,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多了一分,直到聂风悄悄转过甚来望向我,我才反应过来,摸着后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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