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位缠着纱布的大汉,纷繁在雷叙面前哭诉起来。
“碰!碰!碰!”
随即,连连安抚道:“小如,对不起。不是你做得不好,只是我不属于这里。”
次日,凌晨。
雷叙的神采刹时黑了下来。冷眼看着小如。
“慢着!”
“将军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昨晚这小贼酒后癫狂,无缘无端将我等打成如此惨状。”
屋子内的木桶已不见,看来她们早就清算好了统统。
“雷将军,我说的都是究竟!”小如对峙喊道。
“将军勿要听他多言,当场拿下,军法处置便可。”
本来是小如。
看到王天曹出来,大汉们一个个都哭丧着脸,怨气冲天,像是百口都被王天曹干死了一样。
但雷叙是他的亲信部将,王天曹初来乍到。于情于理张绣都不会帮王天曹的。
两边把事情的颠末说了一遍。
小如见到王天曹坐了起来,仓猝拿来衣袍,走了过来。
小如又给王天曹梳理盘起了前人的头型。
众位军士说完,就一通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正在此时,院子里传来一声呼喊。
王天曹、雷叙等人均到了大厅中。
王天曹感受下身有些非常,本来小裤衩上沾满了肮脏的白点。
公然是他?王天曹早已内心有底。
“但是她不能去。”有一军士指着小如笑道。
这些人明摆着是坑瀣一气,王天曹天然不会等闲就犯。
“公子昨晚英勇,奴婢……”小如脸上含苞待放,将头埋得更低了,一副被暴君残虐后的宁静。
雷叙狠狠地瞪了小如一眼,随即说道:“既然大师都各执一词,那只要让张绣将军定夺了。王天曹,你与我等一同前去吧。”
“将军如果想听我说的话,本日就不会带这么多人来了。我若说是他们先欺侮我的,又有谁信呢!将军想要如何措置我,便如何措置好了。何必多此一问?”王天曹直接撩底,撕破脸皮。
“天曹兄,不必如此。你说的仿佛是我们欺负你一样。你不必顾虑太多,我自会替你做主的。”
老者冷冰冰的谛视着堂下的王天曹等人。
小如拿了一身新的兵士衣袍,给王天曹穿戴起来。
昨晚那六位大汉鲜明在列。但他们都缠着绷带,不是在头上,就是在手上,也有的在腿上。
大将恰是雷叙。
“……”
张绣坐在大厅的正座。
这小裤衩明显是刚换的?莫非老子昨晚?
雷叙身边的大汉们纷繁插话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