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却笑起来：“不是甚么小沙弥，也是一名香客的孩子，虽说年纪小，但我初见就对他们非常有亲热感，衍之也是，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主动去跟旁的孩子玩呢。”
素衣赶紧应了，洗了一盘果子，装在篮子里，亲身往功德池那边去了。
元嘉也没在乎，让人将这些犒赏都放好，这才问本身的宫女素衣：“把果子洗了，送到功德池那边去，不要让孩子们玩得太累了。”
元嘉：“……”
元嘉摇点头：“皇兄体恤，臣妹却不能不知尊卑礼数，请公公接着说吧。”
如果说之前张礼还只是惊奇，现在就是震惊了，比起年纪尚小还不决性的昭怀郡王，这位长公主殿下才是真正的不爱同人来往，虽说在外从不会让人挑出甚么弊端，但她对任何人都是淡淡的，这满都城的贵女就没有一个能与她交心的，没想到竟在这山野之地，让她如此密切熟稔地提及旁人。
元嘉倒也不藏着掖着：“说来也巧，是威国公府三公子的妻儿，我传闻，皇兄小的时候，这顾家老三差一点就成为他的伴读了，是有这么回事吧？”
张礼忙道：“也不知是哪位大师座下的小沙弥有如许的福分？”
元嘉赶紧跪下去，张礼忙道：“陛下叮咛了，长公主不必跪。”
元嘉让宫女拿了个荷包过来，张礼赶紧推拒：“殿下使不得。”
顾泽慕应了一声，只是走之前又转头看了一眼那乌龟，阳光落在了乌龟的背上，一道藐小的彩虹从龟背上落入了水池中。
这般想着，张礼的笑容更加朴拙：“主子出来之前，陛下还问起郡王殿下呢，本日如何都没见着郡王殿下呢？”
素衣晓得萧衍之固然年纪小，但向来刚强，他决定的事情除了长公主殿下没人能窜改，没想到这顾清宁竟然能做到，这让她吃惊之余，也不由很多看了顾清宁一眼。
素衣加快了步子：“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