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狄从食材当选出一个不着名的大蛋,苗条的大手悄悄一握,整颗蛋便熟了。他正要剥壳,却被李白抢走:“你忙其他的,我来剥吧。”
白狄连连点头:“不是,不是。”只好转开去摒挡别的。
冰白的火焰既不烫手也不阴寒,李白揉弄火焰的手指仿佛穿越于温度最适合的风间,且被柔光衬得玉雕成普通,煞是都雅。人鱼沉沦地盯着女孩的指尖,尽力压抑住舔一口的打动。幸亏作为火焰的他不受限定,强忍着被拨弄赏玩的刺激,火舌一下又一下地舔遍了李白的手指,在指甲缝中迷恋地来回流连。
李白一脸等候顺着他的行动坐下。
早已迫不及待的李白接过托在手中,还未入口便被扑了满鼻暗香。她深深嗅了一口气,合着蛋白咬下一大块,咀嚼两下后欣喜地发明这蛋白撞上鱼肉以后,淡淡的芝士味不知为何变浓了!且与浅显的蛋白分歧,它要更加韧一些,细心咀嚼,就仿佛是微咸而清爽的芝士包裹着鲜嫩的鱼肉,和实际天下的芝士焗鱼肉完整分歧,真的芝士如果铺得太薄没成心机,太厚却常常久嚼不烂,更加让人失了兴趣,阿谁度实在难以把控。而这蛋白虽和芝士有些像,嚼起来却毫不吃力,并且香味更浓,与鱼肉的鲜美完美地融会在一起,各个层次口味清楚却又相互融会,咽下后嘴中的鲜香久久不散,让人竟连说话也不舍得。
不肯再多想,李白打起精力去看白狄。
白狄替她铺好餐巾,然背工悄悄一招,悬浮在半空中托着蛋泥的椭圆形薄片顺次落下,飞至餐桌中心长方形的盘中斜斜排好。
白狄一顿,耳朵也涨红了,有些扭捏地开口:“刚,刚剥开是如许的。放一段时候便会变回红色。”
白狄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李白,既等候又有些难堪。她在亲手剥作为蛋的他的“衣服”,他哪另故意机忙别的?
在李白乖乖坐回餐椅享用的同时,白狄并没有歇下,又开端为她甜点:细碎的果仁和黄澄澄的布丁浸泡在乳红色的酸奶里,四周还撒了一圈巧克力曲奇碎末。布丁椭圆形的顶上铺着一层薄薄脆脆的焦糖,放上餐桌后,在决计服射到桌面上的暖光的映照下,更显甜香诱人。
李白咽回将要出口的话,眉眼轻柔地看着白狄繁忙起来的身影,为两人之间的默契感到高兴。但这高兴却不是纯粹的,她悄悄捂住胸口,那边甜美非常却又泛着不成忽视的疼痛。为甚么这只是个梦呢?李白太清楚本身的豪情需求,晓得这梦做得越久,她就会陷得越深,如果醒来后还是记得梦里的事,那对她的影响将不成估计……可她一点儿也不肯主动做些甚么让本身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