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程知谨没好气。
“电话，你的电话。”程知谨气味全乱了。傅绍白在她肩头咬一口，她痛呼，他咬牙哑忍，“先做个暗号，下次连本带利一起补给我！”他边穿外套边接电话，神采一阴，“纪泽鹏住院了？他还真会选日子抱病，我顿时到。”
程知谨一把就抓住他的手，“去厨房，我帮你擦洁净。”程知谨拿了条新毛巾浸湿水一手按着他胸口趴着身子用湿毛巾一点点的擦蕃茄渍。轻浮的衬衫一见水就成透明印出胸部表面，她热热的呼吸喷洒上去……傅绍白清了清喉咙，程知谨还细心手里的清理事情，蕃茄渍不好弄。
“嗓子如何了？”程知谨低着头。
她重新到尾当真想了半天，“没有。”
傅绍白没昂首，唇边的笑纹在光芒下有浅浅暗影，“瞥见你甚么都忘了。老婆，帮我系个围裙。”
程知谨惊诧得说不出话，“他……做了甚么事，为甚么会获咎这些逃亡之徒？”
他莫名回身，“嗯？”
傅绍白又哑忍咳了几声。
程知谨送他到门口，“……出甚么事了？”
“强盗逻辑。”程知谨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