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请到这么好玩的笔仙,我也想让你体验一下,题目我都帮你想好了,正等你来问一问笔仙,下一期的彩票号码是甚么;又或者问一问笔仙,你甚么时候能变得大胆一点……”

陈大胆一听蓝天锤请笔仙就来气,这死瘦子向来只会请笔仙却不送笔仙,弄得他无端受祸。

“听我嘴型,哥屋恩~滚!”

“唔,是蓝天锤……”陈大胆当然熟谙这位跟他住在同一个处所的死瘦子,他接通电话,问道:“喂,死瘦子,你有甚么事嘛?”

陈大胆感觉不过瘾,又腹诽一句,才坐在大榕树下的树洞里,树洞里有个冰冷的石墩,坐久了会让屁股凉飕飕的,这就是为何他刚才会淋着雨坐在长满青苔的墓碑上。

身为当事人的蓝天锤倒是晓得陈大胆帮他送走幽灵,内心感激嘴上却向来不说,为嘛,只要一个启事:他不能透暴露他只会请不会送的彩笔本质!

“搞事,这倒没有。”蓝天锤砸吧了一下嘴,像是在看一眼他正在停止的奇迹普通,“我和李丁在请笔仙呢,这不正想着要你也来掺杂一下。喏,就在方才,我和李丁问笔仙,李丁的内裤是甚么色彩,笔仙就答复了一句话,他没穿内裤。再比如我刚才问了一句,我蓝天锤甚么时候能够成为一名真正的通灵师,成果笔仙答复了一句,我这辈子都没戏了!嘿嘿嘿,你看此次请的笔仙好玩不?”

陈大胆所提到的鬼婆,并不是一个年老衰朽的老婆婆,相反,鬼婆还很年青,起码在表面上来看,很年青。身为通灵学院通灵师的她皮肤极白,白得看不到一点赤色,又整日阴沉森地耷拉着额前的流海儿,给人一种鬼气森森的感受,也就这个原因,被学院里的人称呼为鬼婆。

恰好蓝天锤这个禽兽住在他四周,又非常喜好呼唤幽灵,甚么笔仙、碟仙、筷仙,他都有着极大的猎奇心,在兴冲冲地摆放起有模有样的呼唤典礼后,他会向笔仙、碟仙、筷仙们问一些希奇古怪的题目,待兴头减退今后,他就神经大条地大手一甩,将那些摆放在地上的呼唤道具推到一边去,然后像没事人普通呼呼大睡。

蓝天锤喜感的声音隔着话筒都能传得很远,“我拷,陈大胆你可真大胆!你叫谁死瘦子呢?我固然胖,却还活着!你称呼我为死瘦子是不对滴!嘿嘿,你现在在后山的感受如何,需不需求我带个烤手的火炉去援助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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