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够厚?”石小侯挠了挠头:“甚么木够厚?棺木够厚?”
“嘿!这成心机了。”
再传来的,转作了如兰似梅的淡淡暗香。
石小侯倒不担忧犯不犯讳讳的,他担忧的是小师师要他带着她回汴京瞧瞧。
“石先生,妾身觉着,还是该当送师师归去插手她的爹娘的葬礼,”封氏不但说,还给出建议:“恰好家兄克日要去一趟长安,途中要路过汴京,不如就顺道同业?”
“木……够……厚……木……够……厚……”
大煞风景!太煞风景!
石小侯侧耳一听,听出这喃喃声音是来自此中的某一口白玉棺。
面前再无甚么白玉棺,也没再身处太虚幻景,石小侯现在地点是一间安插素雅的当代房间的床榻上。
每一口白玉棺里都有一道人影,只是因为白玉棺的棺壁太厚,其内又有某种不着名的事物相扰,石小侯看不清人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