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芳袭身材被折起,屁股悬在半空,大呼一声,羞怯不堪地拧着腰肢,“别、老公,别看,太羞人了!”
芳袭噗哧一声,缩在他怀里娇笑不止。
“快说呀?我都被你撩得急死了!”
“嗯,当然是好体例。”刘憬不知如何说,舔着嘴唇站到床边。
刘憬持续解释着,还比比划划:“雪茄你总见过吧?有大有小,有粗有细,最大的也就这么长、这么粗,这下晓得了吧?”
芳袭很快放弃矜持,睁大眼睛盯着爱人的巨物,咽着口水道:“老公,你真的好大唉!就象……就象一头小毛驴!”
刘憬凑到她脸前,笑望着说:“让你尝尝洞房的滋味,想不想?”
好美,好亮,如七彩的虹,无声的风,没有孤单,也忘了和顺。
“真乖!”刘憬征服欲获得了满足,笑着将女孩儿横抱在怀。
芳袭立时慌乱,螓首一低,害臊地伏在他肩头。刘憬微微一笑,右臂猛地揽住她纤腰。
刘憬咽了咽口水,再度吻上她娇巧的朱唇。芳袭迎上,在亲吻的同时,任凭爱人的双手在她身材敏感处猖獗地游走。刘憬经历不敷,没有规律,伎俩亦不纯熟,但这类混乱却让她惊慌般无所适从,娇挺乳峰的揉搓,青青草丛的挑逗,大腿内侧的爱抚,甜美的波浪四周激起,敏捷归聚到身材深处燃起。
“如何样?我没骗你吧?”刘憬曾多次吹嘘,此际终究有得一问。
刘憬凑到她面前,把她双手扯下:“没吓坏吧,是不是很大?”
“去!好人!”芳袭掩住臊热的脸,羞羞道,“人家甚么都没穿,羞死了!”
芳袭看了一眼,眸中闪出带着惊骇的情欲,严峻隧道:“那……你可不能弄破了?”
刘憬笑道:“没干系,一会我也让你看光,看个够!”
“哎呀,真是的!”芳袭扭着身子,小嘴噘得老高,“人家现在都难受死了!”
小老虎双手瓜代,很快两个手臂都酸麻了,嘟着小嘴看了看,犹踌躇豫,终究害臊地伸开樱口,将爱人悄悄归入。
“说甚么?”芳袭天真地问。
“讨厌,非让人说!”芳袭搂着他脖子,紧紧缩在他怀里。刘憬笑了笑,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大踏步向床上走去。
“老公,你说话好恶心。”芳袭嗔着爱人说。
刘憬一头笑倒,趴在她身上问:“你同窗用甚么弄的,是黄瓜不?传闻有折半截在里边,厥后被送病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