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孔昆啊,呵呵……她但是个很无能的人,她现在做我们个人部属观光社地接中间国际停业部的总监,事情展开地有声有色,停业量直线上升,不但停业无能,并且还和同事们干系也处地很好,我和我姑姑都很喜好她呢……姑姑和我扳谈的时候还说过很感激你呢,感激你给我们保举运送了这么一名优良的办理职员。”金敬泽笑着说。
我微微叹了口气,接通了电话:“唐总,新年好。”
“新年了,不谈悲伤的事情了,代我和姑姑向秋桐问好新年。”金敬泽说。
一听这话,我俄然有几分打动,这个时候关云飞还想着我,还把我看得如此之重。
“新年好,易总。”唐亮还是风俗称呼我的老职务,接着说:“哎,易总,你这电话可真难打啊,一向就占线,我连续打了十几遍。”
“爷爷要我爸爸带着百口和姑姑往南跑,超出三八线到韩国去,那样好歹会有一线朝气……固然越三八线有伤害,但只要畴昔那边都会有妥当的安设,毕竟我们都是同一民族的……因而在爷爷归天后,安葬完爷爷的尸身,在一个酷寒的冬夜,爸爸带着母亲和我,另有姑姑,连夜往南跑……
听了这话,我完整安稳了,如此,发行公司本年各项征订事情全面超额完成了,全面革新了记录。
如许想着,内心俄然有些不是滋味。
“按照孔昆本人的志愿,我正在想体例帮她办理韩国的耐久居住证,她还正筹算要改名呢,呵呵……看来孔昆是要筹算在韩国耐久呆下去了,在我们个人耐久干下去了。”金敬泽说。
“感谢,我也代秋桐向你和你姑姑问好新年,祝你和你姑姑糊口高兴欢愉,祝你姑姑精力好,身材好。”我说。
“没甚么,我们是好朋友,奉告你也无妨。”金敬泽缓缓地说:“实在,本来,我和姑姑都是有完整的家的……但是,因为一场变故,统统都产生了窜改。”
“我也要感谢能奉告我这事情,感谢你对我的信赖。”我说。
“会的,有机遇必然会的。”金敬泽说。
刚挂了金敬泽的电话,手机接着又短促地响起来。
“当时姑姑不知出了何事,冒犯了朝鲜的办理法规和轨制,当局因而要抓捕我姑姑,要把她送往劳改营,而进劳改营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冻死或者饿死或者累死或者病死。姑姑出的事情我到现在都不晓得,姑姑一向没有奉告我。
但愿孔昆能真正接收之前的经验好好做事好好做人,但愿我没有做错事。我内心悄悄祷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