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来了,去开门。”
终究在寝室的地毯上发明一根来回乱晃的猫尾巴,床上的被子垂了下来,恰好把二毛严严实实的盖鄙人面。
杨苗神采一变,第三次……应当是她被莫西臣绑架,夏安堂和白行潜救她返来的路上,在车上窜改那次。
再昂首一看,夏安堂正慢条斯理的用着蟹八件拆蟹,吃相文雅的仿佛是在批示交响乐团,向下抖腕是锤,向上一挑是铲,横向滑动是刮,腾空舞动是抽。纤长白洁的指间银光明灭,好整以暇的从蟹爪里抽取出一截截完整莹白的蟹肉,但手上的速率却一点不比杨苗慢,取完肉的蟹壳也跟艺术品普通整齐的放在一旁,杨苗涓滴不思疑,这些吃完的蟹壳清算清算,仍然能拼成一只完整的蟹。
本来正在小憩的夏安堂微微抬眼,转头看她,眼眸中射出锋利寒光,殷红薄唇中收回一声意义不明的轻哼。
韩梅梅正勤勤奋恳的舔着二毛的脸,二毛舒畅的眯着眼睛,尾巴稍舒畅的卷曲起一个弧度。
明知故问,你不吃晚餐饿不饿?
二毛保持着被韩梅梅舔毛的姿式没动,淡然道:“我找到了她中毒的启事,她长年服用的一种药里有一种成分是有毒的,固然微量,但是长年累月吃下来,状况也不容悲观。”
“您好,您的大闸蟹!”门外的送餐小哥眉开眼笑,一口明白牙在夜色中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