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骂。吴建国真特么是色心迷了窍,竟然想让我去帮他求曲丽。他求曲丽还能有甚么事,就是想睡她呗!

大刘怜悯的看着我,道:“哥们,看来你明天要被扒一层皮了。”

说着,他又对我嘲笑道:“年青人,我这不是难堪你,是为了让你尽快把握技术,明白吗?”

“明白了。感谢曹主任。”我说了一句,扭成分开。

谁晓得下午四点多,即将放工的时候,有一个干瘪、戴着眼睛、四十多岁的男人找到我,阴阳怪气的说,他是质料车间的主任,前半天出去处事,刚得知车间新来了一个员工,让我跟他去办公室说话。

曹扒皮嘲笑了一声,核阅的看了我一眼,道:“传闻,你跟人事部的曲丽,干系挺不普通啊?”

“那也不能闲着,特别是这类新人,要好好熬炼……把那两个废槽让他扒了,扒不完不准放工。”

既然来一回酒厂,就不能白来不是,起码把白酒是如何出产出来的,重新体味一遍吧。

“哥们,你是不是获咎甚么人了?”车间主任走后,我正要跟畴昔,我阿谁扒大槽的徒弟,大刘淡淡的问了一句。

真不敢设想,如果我那几百个员工瞥见他们老板被压迫成现在这个模样,会作何感触。

“你叫甚么名字?”车间办公室,曹扒皮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被酒槽的味道一熏,她忍不住捂了捂鼻子。

曹扒皮沉吟了一下,有些鄙陋的笑道:“我们厂长你应当见过了吧?我表哥……实话奉告你,他感觉你有些没眼色,以是先把你放在我这里,好好历练一下。你也看到了,扒大槽这活,不是普通人无能的,想去包装车间跟小女人们边谈天涯干活吗?”

大刘眼睛从手机上拔出来,瞟了我一眼,嘲笑了一声,道:“那就好……不过重视点,老曹晓得吗?人称曹扒皮,是厂长的老表。”

曲丽特地交代,普通新员工入职,起码七天今后,才给安排宿舍的。对我,她是破了例。没甚么可说的,既然她这么照顾我,我承情就是了。

所谓扒大槽,扒的就是粮食发酵的酒槽。阿谁味道,阿谁视觉,可想而知。我扒的还是堆在角落,过期以后筹办烧毁的酒槽,戴着几层口罩,还忍不住想作歹。

“秦甚么?”

只可惜现在全厂停产,只能看看,临时不能上手操纵。带我的徒弟是个黑胖的糙男人,叫大刘,穿戴不晓得多少天没有洗过的工装,说了一句让我随便看看,就自顾自窝在角落里抽烟玩手机游戏,仿佛对内里的天下漠不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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