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如何了啊?撞了啊?”三副也来到驾驶台,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海面上没有甚么风波,我也看不到四周有甚么兵舰,不成能是被人攻击了啊,我看了一下海图,四周水深都好几千米,不能停顿了啊。
第四天,代理把我们送到了船厂,海神六跟海神7是姊妹船,海神6上的交班的机头竟然是当年带我去岛国盗墓的那哥们,这一起上,我都快成守墓人的了,搞的跟上坟一样,到处都跟坟场有关。
“大理石的啊!”水头是个唯物主义者,我说了那么多他就闻声大理石了。
我们到马尼拉的第三天,机舱担当的人们也到了,刘洋竟然是担当的四鬼,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个女人。
“卡带,如何回事?”我拍拍他的肩膀,其别人也围了过来。
船面上喊拯救的卡带已经疯了,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船长跟大副趴在压载舱人孔盖里往里瞧着,人孔里往外冒着浓浓的黑烟。
“都炸死了!都炸死了!”卡带紧紧抱着透气孔的管子,不断的颤抖着,别人如何劝都不松开。
“请保佑海神6平安然安。”船长低头说道,我也从速把头低下。
“我去,水头,你哪搞的这玩儿意?”三副翻开水头的黑包。
停航的时候,船长对着神像鞠了三个躬,嘴里默念着,仿佛是在祷告着它能保佑我们安然。
照片上的机头在美军坟场里动员手铐,一脸的狼狈,身后堆放着三块被放倒的十字架墓碑,胳膊被两个浅笑着的菲律宾差人架着。
“船长,明天船面上的海员卡带都在压载舱里刷油漆呢。”大副一脸的焦心。
做二副最多的事情就是点窜海图,飞行布告,累的手指头都快断了。
“我草!水头他们在压载舱刷油漆呢!”大副大喊着往船面跑去。
“我刚才出去买的,家里刚买的屋子,我深思挂墙上装潢装潢。”水头撒着谎。
我爬起来扶起船长,只见船面上一个卡带猖獗的跑着,嘴里大喊着拯救!
“水头他们,都炸死了!”我这才发明卡带的事情服都快被烧光了,头发也是被火烧过的陈迹,我草,难不成真碰上鱼雷了。
我这才发明海神6第二压载舱的左舷人孔盖已经飞了起来,模糊约约看到船体的左舷有一个庞大的洞!
“船长,如何了?那里炸了?”大副严峻的叫着。
船往澳大利亚方向开,二十几天的航程,船长每天中午必然朝神像一拜,虔诚的像个孩子,我值班的时候也谨慎翼翼的看着箱子里的圣物,或许这东西真有着通天的神力,能保佑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