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儿,你也真是的,当着人家少安的面说这些,好歹也是雪梅的长辈,不该该啊。”

“四妹此人一贯爱打扮,该不是这会儿还在家里往脸上抹粉吧。”桌上有人说道。

“诶,明天老四和四妹如何没来?”

赵大顺嘀咕道:“都叫了,劈面告诉的,他俩还承诺了必然来,如何到现在还没来呢,不该该啊。”

“就是,大师一起吃个饭,欢欢乐乐的,你说这些干吗。”

“哎哟喂,大师都到了啊。”

这个是赵雪梅四婶的女人,年纪看上去三十七八,穿戴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打扮得很显繁华,但那贵气中又透着一股浓浓的乡土气味,很有些不伦不类。

看着这一桌子红红绿绿有鸡有肉的菜肴,赵大顺总算是稍稍对劲了些,起码看起来还算是过得去,没有让他在亲戚们面前丢人。

“不早,不早!”

“都怪我,我的不是……你们瞧我这张嘴,还真是不会说话,那我干脆就不说了,吃着先。”

肖红英还在厨房里做最后一道菜,赵大顺则号召亲戚朋友们就坐退席。

肖红英一向就感觉女儿离了婚是件特别丢人的事,这下还被人给提起,更是感到脸面没处搁。

为了减缓桌上的难堪,有人发明雪梅的四叔四婶不在席间,刚好借此把话题给引了出来。

肖红英问道:“大顺,你叫人家了没?”

李少放心中很有不悦,暗说此人还是婶子吗,要说不是雪梅的婶子,就说是来寻霉头的仇敌他都信。

世人当中,有个身材偏胖的中年女人提及话来声音宏亮,像是天然带了个大喇叭似的。

桌上的氛围一度很僵,大师都在想着如何把话头续上。

李少安微微咳嗽了两声,冲雪梅三婶笑道:“婶儿,我和雪梅还没到当时候呢,现在说这些太早了点。”

“少安,你也别在乎,雪梅她三婶就这模样,千万别计算。”

堂屋里热烈纷呈,赵家的七大姑八大姨悉数参加。

桌上那些赵家亲戚各自相视一笑,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此人还能有谁,必定只能是雪梅的四婶。

这话说得直接,搞得李少安压根就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愣在了那边。

三婶傻呵呵地笑笑,勒了勒腰上的松紧带,好让肚子放得更开,一会儿要多吃些肉。

不说李少安了,就是桌上其别人也被搞得一愣一愣的,谈彩礼这事儿哪有一个三婶跳出来讲的,要说那也是赵大顺伉俪俩来谈,并且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来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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