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菲菲嘲笑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交的都是一帮甚么狐朋狗友,屁大点事都办不成,真是一帮废料!”

第二天一早,李少安从孙丽萍宿舍拜别。

飞机伸手去搭陶菲菲的肩膀,却被她一把推开。

李少安说道:“从明天起,一向到进奎伤好,这段时候都算作病假,人为一分不落照发。”

“没甚么使不得的,这是厂里的端方,不要再多言。”

“湘姐,我明白你们的情意,但是甚么事情也得看时候,现在进奎有伤在身,必必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除此以外统统都不首要。”

李少安把手里的营养品塞到黄湘手里,“这些是我买给进奎的,你替他收着,进奎的伤因我而起,作为厂长我责无旁贷。”

飞机没能好到那里去,手腕脱臼了,脑袋更是被打成猪头,在杨桥镇平时横行惯了,还没有像昨晚那么憋屈的时候。

“他妈的,明天早晨俄然杀出的阿谁鬼脸男到底甚么来路。”

一栋单层的矮小砖房里,几个小痞子聚在一起。

到最后,这帮酒肉兄弟天然各奔东西,没有人留下来陪着飞机一起报仇。

黄湘和张进奎一起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啊。”

……

大部分人的意义是不想再去招惹张进奎,而飞机为了面子,要在陶菲菲面前逞个能,硬着头皮说要去找张进奎报仇。

这帮人统共八个,内里另有一个年纪悄悄的女孩子,恰是飞机和陶菲菲他们。

并且因为明天的事情,陶菲菲一向冲他摆个冷脸,嫌弃他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这让飞机感到非常没有面子。

“算我看错你们,老子飞机没有你们这帮兄弟,你们怕了怂了,老子不怕!”飞机拍着桌子怒发冲冠,“他再如何本事不也是一个脑袋一双手,莫非还能有三头六臂不成?”

“不管你们是甚么人,只要在我的厂里,统统的职工都一视同仁,谁抱病受伤了都得歇息,这是端方。”

“说甚么呢,你们他妈说甚么呢?我飞机在镇上这么多年,甚么时候怂过?”

想起张进奎还躺在病院,李少安去供销社买了些营养品,一并拎到病院里去看望。

王芳扭着腰走到李少安面前,笑嘻嘻道:“老板,甚么事啊?”

李少安很有些活力,这个张进奎,受了伤不放心养伤,还想着不给本身添费事,真不晓得该如何说他。

从病院分开,李少安拎着一堆营养品气冲冲地回到米粉厂,公然看到张进奎和黄湘伉俪俩在厂房里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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