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宇趁机从身下钻出来,翻身将孔学兵压在身下,不讲道理一顿暴揍,打得孔学兵哭爹喊娘。
就在这时,黄春妮情急之下,凑定时候,猛地用额头狠狠撞在孔学兵嘴唇上。
即便已经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孔学兵嘴上还是不肯认输,叫骂道:“钱小宇,你算甚么爷们,打斗竟然还要靠女人帮手!”
林场里只要黄春妮和孔学兵两人,钱小宇不知去处。
孔学兵嘴唇已经肿得像腊肠,脑门顶上还被黄春妮敲了两个包,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只能气呼呼找黄春妮讨说法。
她一个女孩子那里来的力量摆脱,只能不甘心肠骂道:“孔学兵,臭地痞,快放开我!”
钱小宇捏着拳头,怒发冲冠,春妮是他女朋友,让孔学兵这般欺负,是可忍孰不成忍,这口气必然要找返来。
不过钱小宇也不是省油的灯,像条泥鳅在地上钻来钻去,冒死想要摆脱孔学兵的压抑,时不时还要找机遇狠狠蹬上一脚。
“春妮,你这是如何了?”钱小宇扶住抽泣的黄春妮,看到她哭成个泪人儿,内心也跟着难受。
看到鲜血,孔学兵吓傻了,摸着本身脑袋顶,刚才狠恶打斗时没感觉,现在才感到一阵剧痛。
黄春妮面色大变,没想到这家伙被打了一顿还阴魂不散,一起从林场追到这里,吓得往钱小宇身后躲去。
面对孔学兵的步步紧逼,黄春妮拿着木棍,严峻地今后退,退着退着,背部抵到了堆放的木料,已经退无可退。
正说着,远远看到孔学兵的身影追了过来,嘴里还在不断叫骂,“春妮,你赶打我,我必然会让你悔怨的!”
“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钱小宇怒道。
“交代?你对春妮耍地痞这事如何交代!”
“孔学兵!狗日的,敢欺负春妮,我钱小宇必然让你都雅!”
被戳中把柄,孔学兵恼凶成怒,号令道:“少他妈废话,叫你把春妮交出来,听到没有!”
说着,孔学兵撅起嘴,照着黄春妮那晶莹剔透的小嘴亲下去。
黄春妮哇的一声嚎哭,朝着钱小宇跑了畴昔。
“春妮,你看你,再如何叫,钱小宇那孙子也不会前来救你的。”
孔学兵捂着头顶,艰巨地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钱小宇。
“她刚才用木棍打了我的头,这事必须给个交代!”
哐当两下!孔学兵脑袋当即被砸破,鲜血哗哗地流出来。
钱小宇身形要肥胖一些,孔学兵则担当了他老爹的精干肌肉,一股子蛮劲很快就把钱小宇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