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我让你抵赖!”

就在这时,马大脚的声音从后山上传来,急仓促从后山跑下来。

李少安一看打得充足了,止住钱小琳,对着被吊在树上的牛铁柱问道:“铁柱,你说你是冤枉的,那明天的事情如何解释?”

钱小琳拿着竹竿对着牛铁柱的屁股就是一顿抽,打得牛铁柱在网子里一通哀嚎。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都已经被抓现行了还不承认,看我明天不打死你。”见到牛铁柱油盐不进,钱小琳气不过,又冲要过来追打。

“有甚么好曲解的,就是你在这里装神弄鬼恐吓蒋教员,被当场抓了现行,另有甚么好狡赖的。”

“我没狡赖啊,我真的没有,我是冤枉的。”牛铁柱大声叫冤。

牛铁柱还价还价:“你们把我放下来,放下来我就说。”

“甚么明天,我这是第一次过来,你们说的甚么,我底子就不晓得。”牛铁柱忿忿不平,言语中充满了怨气。

钱小琳手里握着一根竹竿,冲上来作势要打牛铁柱,吓得牛铁柱从速告饶。

大师一起解开绳索,把牛铁柱放下,牛铁柱从网里钻出来,就像是从五指山下钻出来的孙猴子,动了脱手脚,欢畅得又蹦又跳,对劲失色。

蒋婷婷看不畴昔,感觉牛铁柱被打得很惨,便上来求李少安,想让李少安设他下来,“我看他挺不幸的,要不把他放下来吧。”

这一跑,就成了瓮中之鳖,刚好踏中圈套,被网吊了起来。

“拯救啊,你们要干吗!”

“你这婆娘,跑来做甚么。”

“牛铁柱,你皮痒是不是!”钱小琳眸子子一瞪,立即把牛铁柱吓诚恳了。

牛铁柱从速躲在李少安背后,把李少安推在身前当挡箭牌,“师父,你可必然要救我,我真是冤枉的,我真的只是撒泡尿罢了,谁晓得碰上这事,到现在我都还没搞明鹤产生了甚么,真是有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固然已经有了定论,但面上的戏还是要做足,不能让狗剩看出非常,生起狐疑。

在弊端的时候,来到弊端的地点,干了一件弊端的事情,就如许,牛铁柱一头雾水,甚么都没搞清楚,就成了大师口中装神弄鬼的家伙,真是百口莫辩。

“我不能看你被冤枉,被人打。”

在十几道电筒光的晖映之下,牛铁柱那张被网格勒到变形的脸里透着惊骇与慌乱。

牛铁柱看了一眼李少安,嬉笑道:“得了吧,要真打你,我师父可定心疼死了,我老牛皮糙肉厚,没那么不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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