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我也不由得感受抓狂。
而现在,在我的地头上,被人追得像孙子一样,小弟却一个不见了,这又是多么愁闷。
她问的,除了我不能说的,就是我不晓得的,让我如何说。
我愣愣地点点头。
薛舞说:“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脾气,我看刚才你用阿谁别例,能把她挡在内里,让她不敢出去。等下你能不能再用阿谁别例挡住她?”
既然她说半个小时,那给我留下的时候,起码也能有半个小时了。
“你说你的朋友们在这里,现在却不在了?你那些朋友不知一个吧?”
有这个能够。
这个过程非常快。
听了这话,我心头一亮。
身材里没有元气,我也就没有底气啊。
不过我仍旧对薛舞解释道:“本来在这个山洞里,是有一帮朋友的,那些朋友都在这里修炼,有他们帮忙,必定就能挡得住这个女人了。可现在,他……这些家伙都不晓得死哪去了!”
我苦笑一声:“能不说吗?”
我叹了口气:“没有体例啊!”
如果等那层禁制消逝后,我再安插,必定就来不及了。
“这……”我愣了愣,欲言又止。
薛舞温怒地皱起眉:“合着你甚么都不说啊,那我还问甚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