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曲解了,公主有伤在身,臣怎会此时催促上路?本日来拜见殿下并非为此,乃是别的两件事。”

高昶将手中茶盏在案几上一顿,冷然道:“若非本王滞留京师那么久,这些尚未野蛮的戎贼早不知躲到那里去了,如何还能如此放肆?提及来,这此中你徐厂臣也算功不成没啊。”

一旦静下来,特别是躺在榻上,内心念兹在兹的便满是徐少卿的影子,其他的半分也挤不出来。

“且慢伸谢,你是宫里出来的,定当晓得端方,本王也未几加提点,只是有言在先,凡入我晋王府,不管光阴是非,都须严守端方,好生奉侍公主,若出了甚么不对,纵使公主讨情,本王也决不轻饶。”

高暧朝那边一瞥,顿时便愣住了,失声叫着:“翠儿!”

徐少卿微一点头,轻笑道:“殿下明鉴,臣怎敢有此思疑?只是感觉奇特,这些年来殿下就藩西北,多次反击猃戎,都大获全胜,暗说这般戎贼早该不敢为祸才对,为何此次单这几百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深切内境,还到了秣城辖地,竟没遇半点停滞,倒像是在自家大漠里似的。”

高昶手上一顿,面色仍旧是平平的,持续品着茶道:“徐厂臣上表陈奏,却也不与本王的折子有何抵触,尽管自专便是,又何必说与本王晓得?”

“哦,是哪两件?”

他说着,便暗中使了个眼色。

高昶摆布瞧了她两眼,点头道:“不肯去最好,你这伤可大可小,真该好好静养,我便去回他莫来扰你,放心歇着吧,晚间三哥再来望你。”

“殿下武功烈烈,臣自是衷心佩服,猃戎人狡猾凶险,杀掠成性,趁着殿下滞留京师,便企图南下,或许也是真相,殿下指责,臣也不敢辩白,只是……”

高暧蹲身施礼,应了声“是”,目送他出门而去,这才吁了口气,但那颗心却蓦地变得七上八下,“砰砰”跳得更短长了。

“殿下此言差矣,东厂稽查天下,专折奏事,臣领陛下旨意,护送公主北上,途中却产生这类事,天然不敢有分毫坦白。”

只是思来想去,那颗心总也定不下来,干脆便想起家下床,唤个宫人陪本身去院里逛逛。

他唇角沉了沉,浅笑叹道:“一大早便叫人不消停,唉……哦,对了,胭萝昨日不还念起过徐厂臣么?既是他来了,不若随我同去瞧瞧,也好劈面请安?”

徐少卿天然看在眼中,却也不觉得意,暗自挑了挑唇角。

昨夜产生的那一幕幕犹在面前,鼻间模糊似还能嗅到那股熟谙的伽南香味,唇间似还残着初尝暖和的淡淡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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