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看我,冷冷地说:“我不是奉告过你吗,不要理这件事,你如何还参与出来。”
我悻悻地看动手机,小雪哪儿都好,就是脾气摸不准,像猫一样。和顺的时候像是小媳妇,一旦翻脸,能噎死人不偿命。
单位的办公区里,整天聚着我们这些员工,土哥和老黄没事就坐在那喝茶谈天。黑哥没法管,这时候再让大师跑前跑后的也不贴乎情面。
“如何了?”我问。
这一觉睡畴昔,现在再回想昨夜的事,竟然像是上辈子生的,恍忽隔世。
我内心非常不舒畅,喃喃说不出话。黑哥又道:“那他们求你办事,又给你多少钱?”
“你找甚么呢?”王思燕问。
黑哥昂首看我,一脸严厉,问甚么事。
我踌躇一下,说道:“是尔夫出事了,他仿佛神态不清,现在在我的一个朋友家里,环境非常告急。”
要出大事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我从速到内里的办公室去找黑哥。
王思燕要出去扶我,我头疼欲裂,内心烦躁,摆摆手表示她不消动。我从柜子里爬出来,一个跌趔差点跌倒,王思燕从速扶住我。
他站在柜前,看看吊死的女人,然后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术刀。他捏住女人左手的食指,刀锋一闪,手指切了下来。我心怦怦跳,目不转睛看着,这就是手指之谜。
我把手电交给王思燕,让她照明。我用力砸着柜壁,越砸越开,裂缝垂垂扩大,我谨慎翼翼探手出来,摸到一样东西。
我打车回到家,那根手指头揣在兜里始终不敢拿出来,感觉腻歪。我一头拱在床上睡畴昔,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骆驼在前面说:“齐翔是不是秀逗了,脑筋出了题目。”
“那是我朋友……”我声音越说越小。
正想着,俄然电话响了,我一喜,小雪回过味了,她要帮我。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王思燕。我从速接通,内里传来女孩的哭声:“齐翔,你快来啊,出事了!”
他跨进柜子里,把吊死的女人拨拉到一边,我正待细看,俄然冷风劈面,我打了个激灵,面前统统都消逝了。
“你被辞退了。”
这时柜门俄然翻开,映着微小的烛火,我看到了一个男人。
我看看她,内心叹口气:“送不了。我要归去研讨这根手指如何用……”
“你朋友能出多少钱?”他问。
看着车尾灯,我悻悻不已,倒也没甚么悔怨的,她都有孩子了,我也该断了爱情的念想,我可不想当接盘侠。
“黑哥,我找你有点事。”我忐忑不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