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呆滞了,全部天下里仿佛只剩下我和马面,江水打击着船身,阴风从破洞里吹出来,这个时候无量光到了。
我擦擦嘴角的血,看着马面:“你说的对,天下没人是问心无愧的,除非是傻子或是婴儿。但凡是小我就会有谨慎思和小算盘,我做过很多错事,也伤害过一些人,做不到问心无愧。我能做的就是检验吾身,尽力放下罪心,做到问将来无愧!我是屌丝,没甚么大抱负,可小富即安又何尝不是一种境地呢。我有这个信心,然后死守这个信心,这才是一小我真正的情怀。”
我内心叹口气这可真的完了。
我背对马面,看着船面外大江,那无边无边的玄色,在浪起浪涌。
马面背动手,冷冷看着我,手蓦地一招,三叉戟从我的头顶飞了归去,重新落在他的手里。
我的力量根基都耗光,衰弱不堪,别说大招了,就是马面平常凭力量打过来,我都没法抵挡。
他猛地把三叉戟提起来,这条长长的兵器上竟然也缠绕着层层的黑烟,黑烟如同蛇普通胶葛在一起,在兵器的大要蜿蜒匍匐。
他看到了,现在我的双手正紧紧抓着三股叉的前尖,他竟然没有拽动。
“这是……”我心惊胆怯地问。
马面大踏步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如俯瞰蝼蚁:“齐翔,这就叫业力一击。这个天下上没有人是问心无愧的,所谓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业力一击,天下无人可挡!你虽有些胆气,也有些固执,但在阳间间也不过一草狗尔,谨慎思小鄙陋小算盘,难成大器难登风雅之堂,阳间不是常说你如许的人是屌丝吗?”
我的肩膀痛到了顶点,还在咬牙忍着,满头都是盗汗,一步一步重似千斤,马面没有阻扰我,而是悄悄看着。
马面大怒:“我还没下船,开甚么船!我只能到这一站,不能持续往下走,接下来的地界是我不能去的。”
我摇点头:“你能够在这里杀了我,只要我没死,另有一口气,我就要做完本身要做的,我要到无间天国救人。”
我一步步用尽尽力,终究从叉子端走了出来,鲜血洒了一地。
这兵器一飞走,我再也对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身几近虚脱,大汗淋漓,两条腿非常绵软。我晓得,本身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现在手指头都没法动一下。
说到这里,我缓缓向前走着,三股叉的后柄握在马面的手里没有动,尖端在我的身材里缓缓向后发展。
马面烦躁,大吼:“我另有最后一击。现在业力随身,这一击不打出去,就会反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