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模样像是再闹吗？
这一晚，两人谁也没睡好。
在男人庞大的目光下，她清算好需求带的证件，回身下了楼。
“爸爸，妈妈！”
说着，他就要上楼。
“楼翊阳，事儿你已经做了，现在躲避算甚么。”
“不……”
听到他的话，夏锦时嘴角一撇，嗤道：“那方亭呢，她如何办？”
楼翊阳终究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冷酷，“妈和孩子现在睡着了，你能不能沉着下来，不要像个疯婆子。”
“如何还没睡？”
可楼翊阳一进门后，她的视野当即就落在了他身上。
梗了梗嗓子，楼翊阳欲言又止，沉默地跟在了前面。
“爸爸，你明天是和妈妈一起送悦悦上学吗？”
沉着，疯婆子？
在她回身时，楼翊阳一把抓住她的手，神采也和缓了很多，“你不要闹了，我不会仳离的。”
她忽而笑了笑，极慢极慢地开口：“明天，我们去民政局仳离吧……”
直到第二天夏锦时展开眼时，就看到楼翊阳正站在窗前抽着烟，中间的烟灰缸里尽是烟蒂，看模样他仿佛一夜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