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
“回禀父皇,不是儿臣不肯意为您分忧,实在是儿臣也才回京啊,您看看,儿臣连这身脏衣服都来不及换下,儿臣出门的这几月都没睡个安稳觉,父皇您就绕了儿臣吧!儿臣想在都城中陪陪您!”
“小莫子,你现在就去兵部,把沈兴南前前后后上的折子一封很多的给朕找来,查清楚这每一封折子都是那个禁止下的,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这加急的军报都敢拦!”
“岂有此理!折子在哪?”
在场的文武百官跪了一地,各个都把身材俯的极低,殿内正中跪着的一干人等更是在不要命的连连叩首,以太子为首的人现在内心也是惊骇烦恼万分。
这个事情本身只能做到这一步,接下来他绝对一点都不能沾,他上头的这位好父皇的心机不难猜。
圣德帝挥手表示殿内的宫女内侍都下去,等人都走光了后,圣德帝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又说了一句。
圣德帝听儿子一说完便怒了,手中端着的茶杯重重的搁在御案上,嘴上肝火冲冲的怒斥。
“臣等不敢,陛下息怒,臣等不敢,陛下息怒……”
“回禀父皇,儿臣这一起出京游历,前些日子刚巧游历到了闽州府,在那儿臣逗留了一段时候,期间听到了一些不好群情,本地抗倭的主力无端被剥削粮草与军饷,奋战在火线抗倭的大圣将士们都吃不饱饭。儿臣感觉此事不当、又怕是人无端辟谣,便亲身去找了闽州府找到负着抗倭的沈兴南确认,可不成想此事乃是真的,沈兴南已经多次上了折子,都无一石沉大海!不得已沈兴南调用了其夫人所得封赏地步的收成占时弥补,沈兴南求了儿臣帮他带着这份折子进京递交给父皇,儿臣也不敢多担搁,一返来就来求见父皇您了!”
这是甚么意义?圣德帝俄然冒出来的这么一句话,听在何晟礼的耳中却如惊雷炸响,转念间何晟礼内心已经闪过了各种动机,最后还是带着些苦笑与小无法的回禀。
次日一大早的大朝会上,文武百官都噤若寒蝉,现在圣德帝坐在上首的龙椅上大发雷霆。
聊的好好的俄然话锋一转,“老六啊,刚才闽州府剥削军粮军饷的事情,朕交于你去办如何?”
现在正被李云宝念叨的六皇子何晟礼,这才进了都城的城门,都还没来得及进府安息,直接马不断蹄的赶到了宫门口,递了进宫的牌子求见圣德帝。
六皇子谢恩起家,圣德帝也刚好修改完了手中的这一份奏章,搁动手中的羊毫抬眼看了看莫公公,莫公公赶紧端了一杯茶递给圣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