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你落款桃花居士...小友可感觉不当?”

复姓公孙的老先生一笑,眼中暴露一股傲气,点头后,伸手指导着,念出诗作:“相见时难别亦难...”

目光中有惊奇、迷惑、感慨,但更多的倒是不悦。

公孙闻言,端倪一挑,道:“岑家主也觉可行?”

半晌后,竟闪现出一丝难过道:“此诗道尽了相思情,援引蜡烛意指人生感悟。妙哉,绝哉!能写出此句之人,当是大才,且老成深重之辈,经历丰富。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出?”

就连公孙本身也是心中彭湃,自顾赞叹不已:“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好句!美意气!”

公孙的名誉很高,一呼百应,且惜字如金,平时找他题诗都要预定,还必然能说动他执笔。这墨客得了天大的便宜,竟然还敢说介怀?

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别人看不穿。

说完,还亲身为公孙取来了墨笔。

这话,算是岑虎能给出的最大附和了。探花郎是他的儿子,此时却称他比不上这位少年,可见是深深被佩服了。

不过,此时的唐西已经改头换面,倒也不忌讳遇见此女,乃至还冲她笑了笑。

闻言,公孙目光一愕。

说话之人,恰是姗姗来迟的唐西等人。

以后,岑虎便带着身后的一众老圣贤,走向扶瑶画下的那幅写景画。

一听此言,岑虎看了一眼公孙,见公孙此时没有定见后,便喊了一声“好”!

念完后,眉头轻皱,似在体味此诗的意境。

在场之人看来,那墨客回绝,乃是不知好歹了。

岑虎倒是笑道:“老先生有一点说得不对。作此诗之人,乃是一介方才及冠的少年墨客,还谈不上老成。但才情不落我等之辈啊。”

“这小子说的甚么话?他敢回绝老先生的题字?太傲慢了,当真不知好歹。”

唐西心中微微一惊,这位大才女怎会呈现在羌州诗会上?

这时,一旁的总管岑志说道:“老爷,请柬是我亲身去送的,也已说了时候。那公子给我带来了一幅画作,自称必然会到。此时未见,怕是有甚么事情担搁了,我这就再去看看。家主与诸位贤者,不如先去看看他的画作?就在那边。”

公孙听后,亦是一笑,深有受得起恭维的姿势。

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奔走我得闲。

岑虎道:“可行!谅那少年墨客不会介怀,也不敢介怀。”

因为这戋戋墨客,此时竟出言说介怀公孙的题字。

获得下人的禀报,宣称不见唐西,岑虎有些不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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