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劈面的那名骑士回道:“哎!咱大周民风尚武,武举人一抓就是一大把,哪有甚么奇怪的?我们哥俩已经算命好了,能进岑府。看看我那堂兄,同是武举,现在却在长安城门当守卒呢!不过,倒霉的一点是,我们被安排进了四公子的院子。”

唐西坐到茶摊桌前后,那老板提着一壶热茶给二人倒上之际,暗中将一张文书悄悄交到了他手中,并轻声道:“一寒车,一少年,一驼背老翁。两位想必就是小三爷的表亲吧?鄙人受小三爷所托在此等待,奉上解试文书,以供这位公子能顺利插手会考。此番,也算带到了。”

唐西收下,感激道:“有劳这位仁兄,不知小三爷可另有甚么话留下?”

不久,两名骑士休整结束后,便再次策马而去。

而后,这两人墨客结伴而去。

那名被称作“王兄”的墨客,回道:“李兄当真不知?那岑府四公子自幼惊才,五步成诗,备受正视。八岁秀才,十岁落第,十三进士,及冠那年更是高中落第。人称,羌州探花郎,声明远播。”

唐西举杯喝了一口茶,笑道:“岑四公子?歌姬?呵呵,风趣!听这两人所言,这当中还埋没着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而这位岑四公子的姑姑,竟然就是晋王妃岑岚。看来,我们有需求去会会他。”

“那还得了?”

“李兄”微微深思,倒也未再开口。

“……”

说完,便取出了一锭银两,极其风雅的补了一句:不消找了。

等候上茶点的间隙,那两人犹有腹诽,也不加粉饰,相互说道:“他娘的,好歹咱俩也是武举出身,原觉得进了岑府,跟了四公子,能讨个安逸的护院差事,无事小酒盈杯。却没想到,成了个忙头奔命的苦信差,你说气人不?”

那“李兄”端倪一挑,道:“岑四公子之才,自是满城皆知。鄙人想问的是,他因何与一名教坊司艺妓攀上干系?”

羌州地处大周西南中部,毗邻吐蕃边疆,下辖三州十五县,屯兵五万,乡勇逾九万,乃重镇。

茶摊老板摇了点头。

一个多月后,经河西府进入吐蕃,几近绕了大半个大周的唐西二人,来到了羌州境内的铜牛县。

间隔县城另有五十里路,官道一旁有个茶摊,挣的是过路的买卖,粗面凉茶。

“可不是嘛!开初还好,四公子还未与家主闹翻时,那贱婢得在州府,咱俩就是跑腿,也不消大老远的驰驱。可家主铁了心要棒打鸳鸯,苦的就是咱俩了。”

正在这时,远处蓦地传来一阵短促的马蹄声,顿时吸引了茶摊浩繁赶考墨客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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