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明天是哪根筋搭牢了?反了天了。玉柱不也是为了咱高家着想?你如许打他干吗?”

看得朱艾青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冲上前去替她做了,这划几根线就有这么难吗?不过她还是忍住了,阿囡这好不轻易有点长进心做东西,她还是别去打击阿囡了。

“姆妈,现在这年初做人哪还能靠光亮正大,脚结壮地?再说我也没去害人,只不过是借玉兰的事捞点好处罢了。”

“我无知?高绍月,我再无知也晓得做人要堂堂正正,光亮正大,但是你倒是好,教给儿子的是甚么?睁眼说瞎话,背后暗害别人,我呸,你这是在教汉奸呢!”

前面讲过,高玉柱此人和钟良才不一样,固然不是个好东西,但还是挺孝敬的,是以高玉柱只得按捺住谨慎思,顶着一头包回家了。

“挺直腰板做人?你这做了缺德事还能挺直腰板?高玉柱,你的脑筋到底是如何想的?做人只要光亮正大,脚结壮地,那才气挺直腰板,就你那样,别把高家祖宗的脸都丢尽了!”

就这么忙了好几天,田思思总算是下剪了,朱艾青也松了口气,阿囡明天如果再不裁剪,她这可真忍不住要上去脱手了,看那模样应当是件衣服,只是不晓得阿囡是给谁做的?

高玉柱还想再说,规复了力量的高老太笤帚又打下来了,高玉柱不敢还手,只得遮着脑袋遁藏。

朱艾青的缝纫机是西湖牌的,之前她妈妈钟菊英就有一部如许的缝纫机,一模一样,田思思操纵起来驾轻就熟,缝纫机是摆在田满银他们房间的,田思思一吃过晚餐便出来缝合衣服了。(未完待续。)

高老太说的非常有底气,高绍月的父亲高老太爷是一个非常睿智豁达的白叟,对于高老太这个儿媳妇非常看重。当初高老太爷躺床上几年都是高老太奉养的。

“我呸。为了高家着想,高绍月,我说玉柱如何会变成如许。本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为高家着想就要做这些违背知己的事情?这是你们高家哪门子的端方?”

高玉柱很不平气,他姆妈的那套早都过期了,哼,光亮正大,脚结壮地的人都在挨苦日子呢!

高老太声音越说越大,吓得高玉柱忙把门窗关上,让她小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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