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宜从袖带里拿出一粒溜溜梅,递给大壮媳妇。
第一家离花孀妇的院子不远,院子有些褴褛,连院墙都没有,只要三间破毛坯房。
大壮不明白,“工伤?”
沈令宜赶紧把她扶起来。
大壮好几天没看到媳妇笑了,不由得愣了愣,大壮媳妇被他看的害臊,拍了他一下,“这么多人呢,你看甚么!腿如何样?有感受吗?”
大壮媳妇哭的泣不成声。
直到现在听到沈令宜的话,她终究再也忍不住,“宜当家的,感谢你……大壮的至心能被瞥见……能被你瞥见就充足了……”
他腿断了以后,下半身就一向没有任何感受,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这双腿没治了。
然后又对沈令宜道,“宜当家的,这是大壮媳妇,大壮就是被打断腿的阿谁。”
大壮道,“宜当家的,我没事,我晓得,这事跟你没干系,是那几个恶棍地痞动手太黑!打人的地痞家里也赔了我们银子,这事就算畴昔了。”
朱猎户瞪了他一眼,“闭嘴!”
大壮媳妇擦了擦眼泪,又哭又笑的,“好,好……”
沈令宜看到朱猎户的脚骨奇特的扭曲着,一根大拇指还不见了,血糊糊的。
看到院里来人,妇人仓猝擦了擦眼泪,沙哑着嗓子问,“花孀妇,这些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