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又对围观的人道,“乡亲们,我们收胶是真的,但是不好的胶我们不会收,统统送来的胶,只要包管是新奇的,没变色没变味,没有沉淀和残余,我们都遵循一斤一文钱的代价收,绝无二话,有多少我们收多少!”

很快,猪头肉就被切盘端出来。

这类时候,一个一岁多点的小娃娃,能不能赡养都是个未知数。

“啥事啊?”王菊花吃着肉,头也没抬。

王菊花苦笑着点头,“她的小孙子,才一岁多点,恰是闹人的年纪,只怕她是走不开的。”

沈令宜听的心中有些堵,不管世道如何变,总有命苦的人存在,并且常常越苦,越惨痛。

以后的胶,除了有小我提来的半桶发臭的胶以外,其他的都收下来了。

但是没试出来,胶就瞎在手里了,现在听到她收胶,就拿出来筹算尝尝。

王菊花笑着骂了一句,“狗窝子里放不住干粮,就你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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