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去药铺把一些外伤药都抓返来,然后插上客房的门,递给床边闭眼假寐的男人,很有些坏心的道,“需求我帮你上药吗?”

他有他要做的事。

那些官差如果一向留在这边抓他的话,春水镇的买卖还做不做了。

沈令宜道,“你能不能,帮我去内里探听探听,为甚么镇上会有这么多官兵啊?”

她恶狠狠的道,“那你给我五千两银子!”

景荣顿了顿,“……好,五千两。”

景荣冷声道,“帮我去药铺买一些药。”

而他身上,也有很多暗色潮湿的处所,明显伤得不轻。

沈令宜又道,“救你但是要冒着生命伤害,我就是个浅显老百姓,冒这么大的风险救你,你给我甚么好处?”

第四次,则是现在。他还是是一身黑衣,脸上还是带着金属面具,银色的面具在烛光下泛着阴冷。

平阴王景荣,没听过。

“内里那些官兵抓的,该不会就是你吧?”

沈令宜给了他几个铜板作为赏钱,然后敲开酒金的房间门,酒金站在门口看着她,“如何了?”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她都不但愿镇上出事。

酒金固然长的不算特别冷傲,但是他个子高,又带着一身不好惹的气势,那双眼睛往哪一看,人家都得被他吓趴下。

并且镇上如果出事,必将会影响到家里的买卖。

“会。”男人淡淡的道。

“你……”她一言难尽。

沈令宜想了想,“你惹的事大不大?那些人会一向蹲在这边抓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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