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来喝水,被阿谁坐在床边捏着红本本傻笑的人吓一大跳,我没好气踹他一脚:“骆安歌,你是不是有病,领个证有那么冲动么?”
我像袋鼠一样吊在他身上,冷哼:“你都没有求婚呢,我就不明不白嫁给你。”
骆安歌拉着我坐在他腿上,嗅了嗅我身上的味道,问:“是不是无聊,我叫盖聂他们过来陪你可好?”
“但是人家放假了呀。”
他拦腰抱起我转两圈,欢畅得大喊:“我有老婆啦,我当爸爸啦。”
“当初元傲自主流派,大师都觉得他是明哲保身,现在看来,他才是最聪明的。”
大过年的,他还跑来美国。
骆安歌凑过来:“爷爷爸爸妈妈过年好。”
晚餐的时候接到夏琪的电话,开口就是:“猜猜我在那里?”
我说了新年好,问他:“是公司有甚么事吗?”
我又冷冷丢出来一句:“哪条法律规定结婚有身就不成以读研讨生啦,我但是还要读博士的。”
最后他给了我一个缠绵热吻,气喘吁吁爬起来洗冷水澡去了。
这段时候他抱病,盖聂一伙人丢下本身的事情没日没夜的陪着,现在大过年,要人家跋山渡水过来陪我,真是本钱家。
骆安歌嘲笑出声:“元稳元毅小打小闹难成气候,他们那三个儿子更是草包,除了花天酒地,也没甚么本领。倒是阿谁元笙棋,不成小觑。”
我板着脸:“不怕你外孙恨你的话,你打他一个尝尝?”
我觉得他开打趣,成果除夕的钟声刚一敲响,骆安歌就把我从暖乎乎的被窝里揪出来,带着我去大使馆。
我用脚尖成心偶然触了触他的某个部位,恶狠狠威胁:“你敢,我阉了你。”
接到我的电话束从轩笑起来:“真是巧了,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拜年呢。”
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最后吐出来的只是一些苦胆水,骆安歌站在一边帮我拍背,语气不忿:“这个臭小子,竟敢不听我的话。看你出来今后,我如何清算你。”
一大早朱邦就来了,我正在厨房煲汤,就瞥见他跟着阿穆上楼去。
许是吃的有点多,我俄然感觉恶心,推开骆安歌就跑到厨房。
骆安歌又反复了几遍,把两个红本本拿出来晃了晃,一个劲傻笑。
他仿佛这才想起来,挠挠头:“是啊,我没有求婚,我们也没有拍婚纱照。不怕不怕,今后有的是机遇。”
“你那么幸运,我何必给你增加烦恼呢?阑珊,你明白我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