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到伤害,想要遁藏已经来不及,他已经低下头。
我抬起脚去踢他,被他摁住,他的呼吸短促起来,眼睛内里很较着的红色。
感遭到他压在我身上的某个东西快速窜改,我吓得推搡着他:“对,我就是性冷酷,你去找雷之仪啊,她热忱似火,必然能满足你的。”
被猪拱了,都没这么悲伤。
我真是想死的人都有了,他伤害了我,临了还临阵脱逃,把杜樊川弄到我床上,让我觉得是我跟杜樊川做了那样的事情。
死变态,竟然养鳄鱼。
看我手忙脚乱爬出去,骆安歌问:“这么快就认输,这可一点也不是你的气势。”
他的指腹在我唇上擦了一下,我像着了邪术似的,浑身颤栗着:“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